最近巷子里都在流传何雨柱在棒梗的脑门刻了“杂种”二字,棒梗气不过,推了秦淮茹一下,让秦淮茹流产了,何雨柱打断了棒梗两根肋骨,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第一个听到这话的人都愣住了,这都是什么玩意,他们不信,有人说了不信去市三院看看,有人真的去看了,棒梗脑门真刻了“杂种”两个字。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南铜锣巷,不知道为什么轧钢厂几乎没有什么风波,许大茂感觉这里有事,有人在给何雨柱灭火,他也就没去散播流言,万一惹到谁就不好了,但也高兴,毕竟何雨柱可是没了孩子。

何雨柱也问易忠海是不是李慕白举报他的,易忠海摇头说不像,但他没说是谁,也让何雨柱多陪陪秦淮茹,何雨柱点头答应,也在琢磨谁做的,也在想是不是许大茂,不管出什么事,打一顿许大茂绝对事对的。

周五晚,四川饭店门口,李慕白给李向南鞠了一躬,因为他的无私教导,李向南终于明白什么叫天才了,也明白为什么他师父一定让他想办法把李慕白留下,因为李慕白的天赋,他的毅力,想去劝,但他开不了口,背负着血海深仇怎么能忘记。

今天是李慕白在四川饭店工作的最后一天了,因为李慕白周四的时候已经过了市里举办的厨师考核,李慕白过了八级厨师考核,成了一名八级厨师,以后他就要去报仇了。

李向南不知道李慕白有什么计划,他也不能去说什么,这么长时间朝夕相处,让他知道李慕白的狠辣,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最后还是说:“要是没路了,把妹妹送我家来,我用生命起誓,视她如己出。”

李慕白笑着点头说:“保重师哥。”说完骑自行车就走了,李向南看了看李慕白的背影,也希望李慕白保重,别被仇恨吞噬了自己的灵魂,还有他也要跟欧阳师傅说一声,他没有留下李慕白,不知道师傅会不会骂他。

秦淮茹出院了,在家里养病,棒梗也回来了,在家里躺着,十指已经结痂了,要是不干活还能动,现在没人在乎他,他就如同一个弃子一样,他也恨,很所有人,包括他的两个妹妹,因为他的两个妹妹改姓了,改成何了,而且去了何家的户口,粮本,贾家的户口就剩他跟贾张氏了,粮本就剩他一个名字了,贾张氏的粮油关系调入监狱了。

秦淮茹最后还是同意何雨柱的建议,名字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改了以后何雨柱对他们会更好,何乐而不为,何雨柱这口郁气算是出了,两个女娃天天管他叫爹,不在是傻柱,就是爹,这让何雨柱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聋老太太也来了,给了何雨柱50元钱,还有一些票,让何雨柱买点好东西给秦淮茹补补身子,何雨柱高兴就跑了去买鱼了,回来要熬鱼汤,每天都很高兴,除了看到棒梗。

棒梗现在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孤儿,没人管,没人顾,每天一大妈给他送吃的,一个白面馒头半盘炒白菜,也不用他刷碗,他也害怕去见秦淮茹,毕竟他干了什么,他自己也知道,但他不是有意的,但没人听他说,说了有什么用。

下午六点多,李慕白推着自行车回来,今天他有点怪,没有去穿四川饭店的工服,而是穿着的白色衬衫,这很怪异,何雨柱坐在小板凳消食看着李慕白说:“不会被开除了吧,用不用爷们教你两手。”李慕白看着他笑了笑,就没再理他,直接回后院了。

今天娄晓娥没再,李琳儿看着自己大哥回来蹦蹦跳跳就出来了,被李慕白摁住小脑袋,让她转了半圈,还推了一把,就这样李琳儿又回到桌子前,小嘴哦哦哦的叫,等她在回身的时候,李慕白把包放下去中院洗漱了。

李琳儿看了看门外,感觉娄晓娥不会来了,也出去找李慕白了,李琳儿的眼里中院就没有人,高兴的跟李慕白说着学校的事,今天午有个同学挨打了,老师打的,打的很严重了等等。

在外面纳凉的邻居就这么看着他们兄妹说话,两年前他们也是这么聊天,好像他们不曾变过,娄晓娥冷着脸过来了,李琳儿哦哦的嘴要寻求帮助,但李慕白没理她,

何雨柱把槐花放下说:“这么喜欢孩子,怎么自己也不生一个。”说完玩味的看着娄晓娥的背影,娄晓娥一句话都没说,拉着李琳儿回家里学习了,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感觉恶心。

李慕白刷完牙,没有看他们一眼,拿着盆走了,想着小当,槐花了,现在应该叫何当,何槐花了,就不知道他们将来如何,他也能感觉出秦淮茹的不在意,就不知道她今后会不会哭,要是何雨柱成了黑五类,小当,槐花也成了黑五类了,他都不知道秦淮茹会怎么办。

她可以离婚,离婚后就跟何雨柱没有关系了,但她的两个女儿完了,改姓了,这更麻烦,想改都改不回来,一辈子黑五类,就不知道小当,槐花长大后会不会恨死秦淮茹,那场面一定很有意思。

娄晓娥看着李慕白回来了,点了点李琳儿的脑袋就走了,李琳儿撅着嘴揉着自己的脑袋,李慕白问她:“现在晓娥姐还送你学吗?”李琳儿眼睛一瞪的说:“我都大孩子了,还是副班长,要是让家长送,怎么服众。”说完继续写娄晓娥给她留的数学题,她恨数学,李慕白笑了几声,也说自己要去轧钢厂班的事。

周六早,大家都陆续的班,一大妈每天有个重要的工作,那就是看着李慕白怎么时候走,今天也是一样,每天李慕白都是九点走,很准时,今天都九点十分了,李慕白怎么了。

后院,李慕白给了娄晓娥一张纸,纸有几个名字还有一个地址,娄晓娥看着不解,李慕白叹口气说:“这就是后路,我在监狱里认识一个人,大家都管他叫哲学家,他姓柳,以前经常骂国府还有我党,言辞很是犀利,建国前把家人都送走了,自己留下来要说道说道,政府就把他关监狱里了。”

“其实他没什么危害,就是搞哲学的,很多事爱钻牛角尖,他的一个朋友,还是领袖岳父的朋友,以前就见过,其实他要走是可以走的,但他不走,这就是他老婆,儿子在香江的地址,要是到了那面去找他们,他们会帮你。”

“最近我也在留意那面,那面很乱,历史遗留问题很多,都快成战场了,去了那面也不要久留,去新加坡,或者北美,把这张纸背下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娄晓娥浑身都在颤抖,真的在颤抖,这是她的命,他终于能摆脱这个樊笼,不在是一个工具了,他真的高兴,冲着李慕白点头,没再说一句话,娄晓娥感觉自由在向着她招手,她也即将拥有这个她一直向往的地方。

李慕白点了点头说一会儿回来,说完背起包推着自行车就往院外走,很多人都看着穿着白衬衫,蓝色裤子的李慕白,一大妈在日历写着九点半的字样,就出门去看看秦淮茹了。

李慕白骑了十多分钟自行车终于看到占地面积很大的轧钢厂了,在门口被拦下来,保卫员问他找谁,李慕白露着笑脸说:“你好同志,我叫李慕白,我爸叫李刚,就是两年前英勇跟匪徒同归于尽的李刚的儿子,我来找杨厂长,谢谢。”

从岗位停里出来好几个保卫员,看着李慕白都在点头,有人去回报保卫科科长郑军了,郑军听完大惊,李慕白来了,来干什么,他有点慌张,这是轧钢厂,也是权力场。

他知道李慕白经历的一切,包括去四川饭店工作,他有点着急,怕李慕白出事,因为很多事,他跟李父是认识的,他年长几岁,他喜欢李父的磊落,以前大家也值班喝酒的时候,大家还嘲笑他,让他在去娶个婆娘,李父总是哈哈的笑,说找个十八岁的。

轧钢厂的工人都知道两年前李父的壮举,都钦佩他,有保卫员领着李慕白去找杨厂长,李慕白看着两栋办公楼,一栋大的,一栋小的,小的就是宣传科,档案室,保卫科了,一栋大的就是办公室了,笑着跟保卫员进了办公楼。

杨厂长的助理是为书卷气很重的年轻人,叫钱新春,二十七八的年纪,戴副眼镜,保卫员过来说两句话就走了,也跟李慕白说要是一会儿去去门口岗亭拿自行车,李慕白谢过,转身低过李父以前的工作证,说来找杨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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