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跟易忠海他们说,孩子想起什么去找他们,说完就走了,公安一走,秦淮茹哭着过来抱着棒梗,何雨柱也过来了,看着棒梗哭的很是大声,但看着哪里两个字,他就想笑。
易忠海也问了,怎么能把两个字除了,医生摇头说:“结痂都成褐色了,过几天就掉了。”易忠海是工人,工人经常受伤是常事,也知道伤口结痂后,要是伤口浅,过段时间就看不出什么了,要是伤口深,这就是一道醒目的疤痕。
医生说的话秦淮茹也听到了,她看着棒梗脑门的字,咬着牙不知道说什么,这让棒梗以后怎么见人,这辈子不就毁了吗?只能哭,大哭,大哭特哭,这怎么办啊!屋里的人都在听她哭,也牙疼的看着棒梗脑门的字,都在说李慕白够狠,这是真狠。
有从医院回来的邻居,没到早家家户户都知道棒梗的遭遇,看着刷碗的李慕白所有人都打个寒颤,李慕白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他想这回棒梗不会在欺负人了吧,自己都是杂种了。
许大茂绕着李慕白转了好几圈,没有说一句话,他还是太缺乏想象力了,严重低估李慕白的实力,要是邻居说的是真的,以后棒梗顶着一辈子杂种过日子,谁都不知道他能干什么,娄晓娥也古怪的看向李慕白,她什么都说不出来,李慕白也说了他是无辜的,说完就去班了,没人拦着他,都知道公安都走了,没来抓李慕白,就说明他没事。
一天后,易忠海,何雨柱,秦淮茹拉着棒梗去了公安局要说法,不管送什么角度来看都是李慕白干的,抓他,不行给他刑,公安笑了,拿出厚厚的一沓子走访案件,也说了李慕白没有作案时间,易忠海赶忙说:“他找人做的。”
“找谁。”
“老同志,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巷子里,这事我们真的百思不得其解,自从这个孩子失踪,我们就问了附近所有的门市,扫大街的,附近的邻居,出动千人,但谁都没看到他,也没见过抗麻袋的人,你让我怎么做。”
秦淮茹哭着说:“同志,我是这个孩子母亲,你让这个孩子怎么见人,他才10岁啊!”说完哭了,棒梗现在脑门缠着绷带,双手十指也是绷带,很是可怜,棒梗也知道自己脑门有杂种两个字了,他现在嗓子都哭哑了。
“作为一个公安,我向你们保证一定会捉拿凶杀,给人民给这个孩子一个交代。”
几个人不说话了,秦淮茹更是鞠躬谢谢,四个人脸色沉重的回了四合院,棒梗身体没事,除了脑门被刻字,但已经愈合结痂了,十个手指除了酸痒外没有其他外伤,心灵的伤不算。
易忠海低头看着恍惚的棒梗,叹口气,说了句回家吧,心里则想着兵法里的一句话,为尸打援,棒梗就是那具尸体,以后会折腾起很多事,这让易忠海感觉很疲惫,也知道李慕白的目的了,报复,报复棒梗的一生。
易忠海不认为公安能破案,要是能破案早就破了,这事明显就是李慕白找人干的,除非把那些人找到,在不真的破不了案,也跟秦淮茹说了,将来看看,不行就把脑门烫了。
棒梗回家后就是躺着,脑门被他扣得都是血,巷子里的人不知道他成杂种了,就知道他被找到了,现在棒梗连门都不出,吃喝拉撒都在屋里,贾家现在如同厕所一样,他感觉到所有看他的人都在骂他,骂他是杂种。
何雨柱看着棒梗没事就去班了,秦淮茹请假在家里陪着棒梗,也问怎么办,何雨柱想了一下说:“一大爷不是说给烫了吗?过几天问问二大爷,他是打铁的,知道怎么弄,放心吧不耽误将来。”说完就走了,他都要有儿子了,还在乎棒梗是谁吗?
秦淮茹去陪着棒梗,但棒梗谁都不理她,感觉现在谁看见他,第一句话都在说,快看,这有个杂种,这让棒梗很自卑,自卑到骨子里,他是杂种,杂种,秦淮茹也只能干着急,但都没什么用。
许大茂很想去看看李慕白写的字,但一次都没看到棒梗过,这让他很失望,看着邻居都有意无意的看着贾家,也自己在笑,笑李慕白怎么想出来的,聋老太太也出来看看,叹口气后没再说别的,也说等着结痂下去就烫吧,两个字太大了,都占了额头的三分之二了。
秦淮茹更是对棒梗百般呵护,什么都给棒梗买,但棒梗什么都不吃,或者吃什么都行,不管谁来说什么他都无动于衷,何雨柱几次想打他,都被秦淮茹拦下说孩子小,何雨柱看了看棒梗说了一句:“孬种。”
周日,何雨柱割了一斤肉,看着何雨水和陷,他尝了尝味道很不错,何雨水也很得意跟着何雨柱聊天,何雨柱和面,昨晚秦淮茹说给棒梗包点饺子吧,棒梗爱吃,何雨柱叹口气,也就答应了。
何雨柱看着白白胖胖的饺子起锅烧水去了,等饺子熟了,何雨柱冷着脸先给贾家端了两盘,又去给聋老太太端了一盘,又给易家端了两盘,饺子就没了,何雨水说没事,可他们来,又把最后的半盘饺子给贾家端过去了,回来跟何雨柱说嫂子要紧,何雨柱呵呵的乐,认可何雨水说的话。
棒梗也在吃饺子,秦淮茹特意找了一个空盘子,把饺子放在面,这样凉的快,秦淮茹吹了吹勺子里的饺子,棒梗吃了一口脸色不好的说:“妈,不好吃,我要吃肘子。”
“棒梗,这不是你昨天说要吃的白菜猪肉馅饺子吗?乖!多吃几个。”
棒梗脸色一冷,直接把筷子摔地了,起身就要走,秦淮茹脸色也不好,拉着棒梗想要说道说道,棒梗不听就要回看炕躺着,还回身推了一把秦淮茹,秦淮茹还坐在凳子,被棒梗这么一推,直接栽向桌子,砰的一声巨响后,秦淮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何雨柱还跟何雨水说着孩子的事,两人听到秦淮茹惨嚎都往贾家跑,进屋后,看着一地的饺子,碎裂的桌子,还有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秦淮茹,而秦淮茹两腿之间已经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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