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就像是他发现哈利波特世界的伏地魔没有制造魂器一样。
此时的画面，象征着的是整个死神世界的剧情完全改变了！
原本按照苏阳所知，蓝染应该是要从浦原喜助手中夺取另外的半块崩玉融合为完整的崩玉。
随后他会在虚圈通过研究虚和死神的力量。
让崩玉完成觉醒，然后将崩玉融入自己的身体从而完成蜕变！
但是现在情况却显然变了！
蓝染根本没有夺取浦原喜助的那半块崩玉，甚至看这意思貌似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崩玉的残缺。
他直接选择了将崩玉嵌入自己的斩魄刀！
至于其中的原因...
“是因为我！？”
苏阳立刻意识到了原因所在。
很显然，剧情的异变很可能是因为蓝染关注到了他的存在。
“蓝染认为我灵魂蜕变的原因来源于‘诸界无常’解析世界的力量。”
“所以他将注意力，也转向了自己的斩魄刀！？”
明白这一点之后，苏阳看向蓝染的神色也是越发复杂。
不得不说，他确实很佩服这位大BOSS。
对方选择了和原本剧情完全不同的进化方式。
而且，这条路显然也被他给走通了。
他将自己的那半块崩玉嵌入镜花水月之后，同样是完成了灵魂的初步蜕变。
而与此同时，苏阳也已经明白了蓝染到底是怎么从刚才的那一击之中活下来的。
因为此时的一切，已经足以说明蓝染所获得的能力。
崩玉力量的本质，是将使用者内心的愿望给‘具现化’。
而这份能力如果与镜花水月的力量所结合，那么自然就是...
“由虚化实。”
“借助崩玉的力量，将镜花水月的幻觉化为真正的现实。”
只要制造出‘蓝染不曾被那一刀斩中’的幻觉。
就可以产生对应的事实——也即是‘死而复生’。
“真是了不起，蓝染队长。”
于是，苏阳真心实意的感叹着。
毫无疑问，这同样是一个BUG一般的能力。
甚至不会逊色于‘掌控灵子’。
苏阳的‘掌控灵子’在某种程度是可以掌控一切的能力。
但蓝染的‘由虚化实’又何尝不是？
双方的道路行走到最终，必然都会通向那‘全知全能’的终点。
但是下一刻，苏阳的话锋便是立刻一转：“但是蓝染队长，如今你蜕变的程度...应该无法做到无限的‘虚实转化’吧——虽然你成功躲过了刚才那一击，但你的灵压可是弱了不少啊。”
而听到这句话之后，蓝染也是同样轻声道。
“彼此彼此，苏阳副队长——以你蜕变的程度，也无法真正掌控整个世界的灵子吧。”
“否则，你应该早就操控灵子将我‘抹去’了。”
二者彼此的话语都含着笑意，甚至带着默契。
是的，双方都知道彼此的蜕变还不完整。
苏阳的‘诸界无常’仅仅只是始解。
他可以掌控灵子，却无法掌控整个世界所有的灵子——否则他的一刀就不是斩开世界，而是真正的将世界完全毁去了！
蓝染也一样。
他的镜花水月同样没有蜕变到极限。
虚实转化的力量并非无限，每次使用都需要消耗巨大的灵压！
他们彼此知道对方的弱点，彼此认可对方的才能。
同时，彼此也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杀死对方！
所以...
“卍解...”
蓝染的右手持握住镜花水月。
“神挂...”
而苏阳的体内，那从未被他使用过的力量也是第一次被他调动。
但是，正当双方都真正想要施展最后的底牌的时候。
“嗯！？”
一股庞大的灵压出现在了两人的感应之中。
虽然那股灵压尚且还在断界之外，但两人却都清楚那是什么。
“哦？那位总队长终于过来了么...”
于是也不待苏阳反应过来。
蓝染的眼神闪烁，随后竟是收敛了自己的灵压。
“看起来，今天应当就到此为止了——苏阳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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