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时不时的偷瞄秦淮茹漂亮的脸蛋,和凸起的胸部,这时,亦是跟着说道:“是啊,秦姐,千万别拘束,你一拘束,就是见外了。”

赵胜利知道,自己这个师弟本性不坏,就是有点小色,连自己父亲的情人也要偷看的那种。

不过却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

你要让他真正的向女生表白,表达爱意,他马就蔫了。

不然,原剧中的他,也不至于光棍到三十几岁,专接别人的盘。

何大清则是满了四杯酒,除了何雨水,一人面前放了一杯。

“天寒地冻,喝一杯暖暖身子,晚也睡得香,不过大家根据自己酒量来,可千万别喝醉了。”

何大清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晚餐的过程中,赵胜利发现,自己师父的心事越发沉重了。

知道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傻柱兄妹两,也不知到怎么向他们开口要与白寡妇离开的事实。

最主要是,他也放心不下傻柱与何雨水。

毕竟傻柱还不能够像赵胜利一样,能够独当一面,而何雨水又还小。

待秦淮茹与何雨水睡后,傻柱也炕睡觉后,赵胜利来到师父何大清的房间。

何大清还没入睡,坐在炕,面前的桌案摆放着一碟花生,还有酒。

赵胜利来到师父面前,拉了张凳子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说道:“师父,有心事?”

何大清故作没事一样,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心事,你赶紧去睡吧。”

赵胜利说道:“您就别装了,这种事您在柱子与雨水面前表演还成,在我面前您掩饰不了。”

何大清看了看赵胜利,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是啊,自己这个徒弟聪慧过人,再怎么掩饰也瞒不了他。

赵胜利继续说道:“这一段时间,我就感觉您心事越来越重,您与白寡妇要去保城的事,我也听到了一些风声,现在整个大院之中,怕是还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柱子和雨水了。”

何大清脸色沉重,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说道:“胜利,你最聪明,这事始终瞒不过你,现在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柱子和雨水,他们都还没有成长起来,不过我与白寡妇许下了承诺,这次要和她去宝城。”

赵胜利拿着酒瓶,帮何大清满,问道:“马就要过春节了,师父您是准备春节前走,还是春节后再走。”

何大清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说道:“可能春节前就要走吧,白寡妇逼得太紧了,她春节前就要回保城,因为那边她还有孩子。”

赵胜利也没再劝说什么。

赵胜利知道自己的师父何大清也不容易。

师母走了这么多年,走的时候甚至何雨水还没断奶。

何大清也算是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傻柱与何雨水拉扯长这么大。

如今的何大清也不过四十多岁而已,若不是为了何雨柱与何雨水。

以他的年纪和收入,早该另外找个女人过一个男人正常的日子才对。

临近春节一个月不到,也就是说,师父何大清如原剧中一样,跟着白寡妇跑路去保城,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赵胜利知道,如果师父何大清就这样走了,那才是他悲剧日子的开始。

给别人养儿养女,钱财被白寡妇压着,最终落个身无分文,被白寡妇膝下的儿女赶出。

落魄的在外流浪,最后实在没辙,厚着脸皮,灰溜溜回到傻柱与何雨水身边。

师父何大清对自己恩重如山,赵胜利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赵胜利知道,现在箭在弦,而且白寡妇已经让师父何大清这个单了七八年的人,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他绝对舍不得和白寡妇分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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