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你是知道的。”

“那老师傅们,全都信一句话,教会徒弟,就得饿死师傅了。”

“哪个师傅不是藏着掖着?”

“徒弟全靠偷学,才能学真本事呢。”

“易师傅就不一样了。”

“那是生怕学得慢了。”

“甭提多心。”

“......”

刘向阳点点头。

他跟着何大清的时候。

头五年。

压根儿就没教他什么真东西,后几年他学聪明,偷师才学到些真东西了。

自然是赞成何雨柱说的话了。

只听。

何雨柱继续说道。

“易师傅做的还不止如此。”

“对屋揭不开锅的时候,他就是自己饿着,也要让那娘俩吃饱了。”

“咱也不知道是易师傅亏欠对屋没了的男人,还是心疼孤儿寡母。”

“咱也不敢问。”

“谁知道会不会犯了什么忌讳。”

“......”

刘向阳略思考了一下何雨柱的话,再结合一开始说的会影响他娶媳妇儿。

他猛得瞪大眼睛。

惊声说道。

“难道......徒弟其实是亲儿子?”

“对!”

“一定是这样。”

“不然......”

“哪有愿意手把手教徒弟还怕学得慢的师傅,我看是藏着掖着都还来不及哩。”

“......”

何雨柱摇摇头。

直说他可没有说过这话。

同时......

跟刘向阳打了个哈哈,直说还有事儿要忙,有机会再闲聊就走人了。

这刘向阳啊。

也住在南锣鼓巷。

他去鸿宾楼学徒,还是因为他老娘瞧着何大清天天往家里面拿菜,跑来求了何大清,才跟着去鸿宾楼学的徒。

何雨柱太清楚了。

刘向阳不是一般的嘴碎。

那何大清还在鸿宾楼的时候,就没什么骂过他,让他管好嘴。

易中海的闲话。

让他听了去。

传得全胡同都知道是必然。

至于......

传成什么样子,那就不好说了。

正如何雨柱所料。

刘向阳听了后,咧着个大嘴,兴奋得跟是捡着什么宝了一样。

他快步往家赶。

嘴还不停的念叨着。

“嘿!”

“寡妇家的孩子,原来是对屋的种。”

“假徒弟,真父子。”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易中海......”

“真缺德!”

“......”

......

何雨柱给易中海埋下个搞破鞋,还留下种的伏笔,心情大好的回到院子里面。

他吹着口哨,推着自行车刚进中院。

嘎吱一声。

易中海屋的门推开。

易中海走出来,打招呼道。

“柱子回来了啊?”

“哈哈哈!”

看到易中海这么热情的打招呼,何雨柱没忍不住,笑出了声。

“易师傅啊。”

“看到你真好。”

“咱这院子里面,没有谁都不能没有你了。”

“看着你就心情好。”

“......”

易中海一脸的莫名其妙。

一次跟何雨柱说搭伙的事儿,还聊了个没趣,咋地今天见了他心情这么好呢?

心里面直犯嘀咕。

脸却是也笑着问道。

“这是遇什么好事儿了?”

嗐!

何雨柱摆摆手。

他看着易中海陪笑,越发难控制笑意,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说道。

“哪有什么好事儿。”

“就是瞧着易师傅高兴。”

“对了。”

“易师傅......”

“你找我有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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