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赵勾。”
最近赵安一直在回忆,在思索,他想弄清楚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自己。
别人不知道,但赵安作为穿越者,可是知道江斧钉的秘密,清楚他乃是元本奚的私生子!
赵安打定注意:“或许江斧钉能帮我查到一些线索……”
思索间,前方忽见灯光亮起,他已是到了。
这是一处幽静的小院,虽然不算豪华,但和其他学子的住所比起来,也算是十分雅致了。
只是比起大意湖的湖心小楼,自然还是差了不知几筹,也难怪江斧钉总是想要将大意湖夺下了。
屋门前,一个横挂短刀的白面少年正靠在墙壁,似在假寐。
赵安的脚步声刚刚传来,他便警惕的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身并未穿学宫统一着装,像是江斧钉的书童。
“我来找你们家公子。”
挂刀少年倒是没有多言,进门禀报了一声,便开门做了请的手势。
赵安还没进门,就听到江斧钉的声音从屋内响起:“赵安,你可算来了,来!陪我喝酒!”
屋内,大大小小的酒坛散落一地,几乎已没有了下脚的地方。
一个个纸团也是丢的到处都是,赵安走到近前,却是发现江斧钉正在作词,看格式倒像是鹊桥仙的下半阙,只是这质量么……
不提也罢!
江斧钉喝的两眼通红,已然有了八分醉意,见赵安进门,直接就丢给了他一个酒坛子。
“尝尝,这是六十年的女儿红,口感最是香醇!”
女儿红其实就是一种黄酒,在女孩儿出生时埋下,成亲时方才取出。
以十四年以二十年以下最佳,至于六十年……
赵安叹了口气,看江斧钉这样子,显然已经喝多了。
“兄弟,你咋不喝啊?”
“哦,对了……”
“没下酒菜!”
“那谁,你去搞点下酒菜来,我要陪我兄弟喝酒!”
话音落下,江斧钉又猛然灌下一大口酒。
望着天的月亮,顿时觉得诗意大发,当即挥毫泼墨,一阵笔走龙蛇……
“远看大月亮,近看月亮大,月亮圆又大,好像大西瓜!”
江斧钉指着自己的“佳作”,得意道:“兄弟,你,你看看我这首诗写的咋样?”
“有……,有没有诗圣的风采?”
赵安一阵无语:“好诗……好诗……”
江斧钉或是喝多了,赵安敷衍了两句,他竟也当了真。
只见他将桌物件一把推倒,整个人跳书桌,望着窗外明月,竟是感怀起来。
“唉……”
“你说我这么好的文采,足可比肩诗圣!”
“怎么,怎么就接不了这小小的一首词呢?!”
江斧钉一阵感慨,灌下一大口酒,当即破口骂道:“徐蔚熊!你个臭娘们儿!”
“你以为你是学宫霸主啊,老子一刀就能砍翻了你!”
“不就是半阙词么,小爷分分钟给你对个百八十首的,吓死你!”
赵安道:“啊,对对对……”
江斧钉已然是喝多了,一直在说着胡话。
赵安几碗酒下肚,也不免抱怨了几句:“徐蔚熊那娘们儿人还行,就是脸太臭,跟谁都欠她钱似的,说个话总是高高在……”
听到赵安的抱怨,江斧钉眼珠子一转,嘴角缓缓勾起。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到桌,坏笑道:“兄弟,以后要是徐蔚熊再摆着一张臭脸招你烦,你就给她吃这个,保准闭嘴!”
“这是什么?”
“你别管是什么,反正不是毒药,听我的准没错……”
江斧钉拍着赵安的肩膀,说着话便垂下头去。
不多时,震耳的呼噜声便渐渐响起。
赵安本来还想托他查一查赵勾的事情,现在看来也是说不成了。
他起身刚准备走,就听到江斧钉还在痛骂:“徐蔚熊……,大意湖老子抢定了……”
徐渭熊!
江斧钉又在骂徐渭熊了……
一听别人提起这个名字,赵安就好像看到徐蔚熊总是对自己板着的那一张臭脸……
赵安停了下来。
他转身坐下,
持笔,
蘸墨……
开始挥毫在宣纸书写起来……
片刻之后,看着桌的词句,赵安嘴角缓缓勾起。
妙手本天成,佳作偶得之。
这首鹊桥仙乃是千古绝句,想要对出匹配的下阙并不容易,就算是再大在才气,又岂能比得秦观的原句?
夜已深。
赵安踩着月光离去。
挂刀少年走进房中,正准备把江斧钉扛到床休息,余光却忽然看到桌的那阙词。
只看一眼,便直接怔住。
良久之后……
“公子,公子!”
“快醒醒!”
挂刀少年连忙将江斧钉摇醒。
江斧钉已经喝的大醉,醒来也是双眼朦胧,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见挂刀少年将那半阙词举到他面前,才凝神看去……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的天!”
“这词绝了!”
看到这半阙词,江斧钉双眼渐渐聚焦,瞳孔急速缩小,整个人顿时酒意全无。
“大意湖是我的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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