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枪杨垂青获胜,落座休息,等待下一轮比赛。”
杨垂青这才持枪退出了鸿鸣招式,整个人好似要被煮熟了一般,连走下擂台都是摇摇晃晃的。
李师脸上笑容止不住,赶紧往杨垂青嘴里塞了几颗丹药:“垂青,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真武真武,凌山枪的真武标志便是鸿鸣,此招出于军中,威力凶悍,但是极难领悟练成,因此凌山枪武馆真传弟子不多。
虽然他的另外八个真传弟子都输了,但杨垂青可是狠狠给他长脸了。
大名鼎鼎的天刀宋家子弟,竟是被自己徒弟在擂台上打的还不起手,直接被轰出擂台。
若不是要照顾其他几个弟子的心情,他此刻恐怕都要狂笑不止。
杨垂青吞服下丹药半个时辰后,才感觉自己舒服多了,也不头晕乏力了,睁开眼睛,恰巧看见坐在轮椅上,两只手打着石膏绷带的宋等义与一身飞鱼服的纪文远往这边而来。
纪文远来到杨垂青面前,面色仍旧漠然:“明日来明镜司寻我入职,安排任务上工。”
杨垂青艰难地拱手抱拳:“是,纪大人!”幸好他将劫运点用在提升功法上,彻底领悟贯通鸿鸣此招,不然在擂台上真的打不过宋等义,就只有老实当探子炮灰。
宋等义脸上带着惨笑看着他:“他娘的,你刚入黄境就领悟了真武招式,早知道就不找你麻烦了,这次本公子损失大了。”
杨垂青沉默了片刻,看着他:“你不恨我?”
宋等义只是留了一句:“有机会多走动。”而后便是让佣人推着轮椅离开了。
“?”杨垂青感觉有些莫名。
比赛结束后,李师亲自送杨垂青回了内城,还拿了一瓶丹药给杨垂青。
大年初五,杨垂青没有完全恢复,没办法参加第四轮比赛,名次定格在三十五名,有资格在今年春后前往东洲府城参加第二阶段的武举考试。
“杨师弟……师兄……这就能去东洲府城参加真正的武举联考了。”郭凤山表情有些发懵。
他忽然想起几日前他突破到沸体三转时和杨垂青说修炼好难,那时杨垂青就已经突破到黄境了吧?他心脏一紧,莫名就觉得更难受了。
对凌山枪武馆来说,今年的武举联考已经结束,所有弟子回归正常生活,该修炼就修炼,该出任务就出任务,该入职镇抚司就入职镇抚司,该离开武馆就离开武馆。
李师厢房前。
赵白成、陈寒、杨垂青等九人站于李师身前。
李师清了清嗓子,捏着下巴胡须道:“今年武举联考结束,你们都要去镇抚司入职办事。”
“虽然之前已经跟你们透露过规矩,但是你们小师弟杨垂青还不知道,白成,你说一遍。”
“是,师傅!”赵白成拱手抱拳,而后走出来,对杨垂青道:“小师弟,武馆内真正的核心弟子便是我们九人,我们师兄九人出了武馆便要相互照拂。”
“一人强,不算强,联合结阵才是强,才能不堕我们凌山枪武馆的名声,寻常外人才不敢欺辱我们。”
“镇抚司内更是派系分三,一是我们武馆弟子,二是豪门大族子弟,三是州官,乃至京官。”
“武馆弟子向来报团取暖,流水的州官与京官不用理会,要注意的便是临渊城本土的三大豪门,青云书院陆家、聚宝商会周家、燎空刀朱家。”
“无论是在镇抚司内,还是在外,若是碰上他们,尽量不要发生冲突,保持隐忍。”
“至于外城盘踞的帮派与各类邪教不用理会,碰上危险,提枪开杀便是。”
杨垂青眼皮子微动,心底反应过来,当初被他所杀的杨安当真是欺软怕硬,不敢沾染武馆弟子。
李师道:“镇抚司上工三天,休沐一天,你们有时间就要回武馆修炼,千万不要落下修为进度。”
“需知,唯有踏进玄境宗师,才是真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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