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草有没有鬼,它当然是最清楚的。

就算它作为月彦时的妻子信誓旦旦的说警察局抓到了鬼,它亦是嗤之以鼻。

但鬼杀队剑士的出现,让它起了疑心。

虽然在旁人看来,那个青年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但跟鬼杀队斗了千年的它绝对不会认错鬼杀队制服与普通制服的些许差距。

“是你吗,珠世。”

鬼舞辻无惨并未在浅草投放鬼,但恰巧就有一只鬼自四百年前开始就游离在它的控制之外。

逃脱者珠世。

虽然珠世并不是月彦妻子所说的那样丑陋,而只要是鬼,就有可能因巨大的刺激而改变形象。

四百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

咔!

在鸣女弹奏的琵琶音中,一道门户在半空中敞开。

一个白玉瓷壶从中掉落,稳稳的落在了地板之。

“玉壶,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白玉瓷壶像是在回应鬼舞辻无惨一般剧烈颤抖了起来,随后歪倒在地。

“啊,无惨大人,您终于呼唤我了。”

幽邃,黑暗的洞口深处,有着什么在蠕动,一股水汽随之弥漫而出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湿润许多,紧接着一张张惨白色的手掌从中探出,抓住了白玉瓷壶的边缘,弦之五如幽灵般现身。

“十年零三十天,这是距离您次召唤我过去的时间。”

“你有什么不满吗?”

鬼舞辻无惨审视道。

“不敢。”

玉壶低下头:“只是一想到已经有十年没能聆听您的声音,不禁悲从心来。”

“......”

鬼舞辻无惨表情不变,说道:“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什么?”

玉壶惊声道。

“怎么,你不愿意?”

鬼舞辻无惨冷声道。

“无惨大人何出此言,难道大人没有从我的心灵中读到我对您的拳拳之心吗?”

玉壶叫冤。

“那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鬼舞辻无惨说道。

只要是在它控制下的鬼,所思所想都瞒不过它。

但唯独玉壶,鬼舞辻无惨实在是不愿读取它的想法。

其让人恶寒程度就算是在它千年的阅历中也是独一份。

“当然是愿意的。”

玉壶连声道。

“只是,我有些恐惧,大人难不成是对我失望了吗,虽然我到现在都没能找到青色彼岸花,但请大人相信,我从未懈怠过您赋予我的神圣使命。”

玉壶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倒不是在博取同情心,而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作为鬼舞辻无惨的狂热追随者,没有什么比被鬼舞辻无惨质疑能力更让它悲痛和绝望的了。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将你弦之五的席位剥下来交给鸣女。”

鬼舞辻无惨说道。

铮!!!

琵琶弦断,鸣女的内心相当不平静,乱发下的独眼透露出了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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