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刚才一直在琢磨,

怎么才能收拾傻柱,可惜思来想去连续好几年吃瘪,他也老实了。

在何雨柱看来,易中海没说几句话,

也没作什么妖,自己当然没必要主动去碰他。

许大茂一直冲着贾家开炮,

眼瞅着就把贾张氏和秦淮茹逼到无路可退了。

虽然易中海心里确实偏向贾家,

但许大茂这么嚣张,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眼里没谁了啊!

所以回过神来以后,看见秦淮茹投过来的眼神,

心里就猜了个差不多,

这事儿八成就是棒梗干的,

立马就冲许大茂开炮了。

“行了,许大茂,差不多得了!

院儿里的事儿就是院儿里的事儿,

你扯什么轧钢厂啊,

孩子调皮,一只鸡的事儿,

至于嚷嚷着报警吗?

让你这么上纲上线的!

要不我回头去找你们科长聊聊,

你这两只老母鸡是从哪来的啊?

先弄明白它是怎么来的,

咱们再去琢磨它是怎么丢的!”

易中海这话算是直戳要害了,

鸡是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

就听许大茂说是老乡送的,

可到底是送的,还是他管人家要的,

他许大茂自己心里能没数儿吗!

听易中海这么一说,许大茂瞬间就老实了,

不服不行啊,八级工易中海,

找他们科长去闲聊几句,还是很轻松的。

不得已只能服软道:

“得,一大爷,我给您的面子,

那您说怎么办吧!反正我的鸡不能白丢!”

易中海见许大茂认怂,内心很是满意,

扫视了一圈儿众人后,

“今天人确实来的不全,也许有出门不在家的,

这样吧,大家都是多年的街坊,

咱不能因为一只鸡就不顾这么多年的情份,

我做主了,给拿了鸡的人一次机会,

抽空你私下过来找我,赔许大茂5块钱,

交给我,我回头转交,至于这人是谁,

给个机会,就先不公开了,留点儿颜面,

以后还得相处呢!许大茂,就这么着吧?”

“行吧,那我听一大爷安排,不过,

得赔我十块钱,要不然就去报警!”

“十块钱?许大茂你穷疯了吧!”

贾张氏一听这么多钱,哪儿还能忍得住?

许大茂是没有勇气跟易中海放对,

但对贾张氏他可不客气:

“怎么着,没偷鸡这事,我至于被何雨柱打吗?

我至于赔他五块钱吗?贾张氏你急什么?

偷鸡的是你们家棒梗?”

“你别胡说,跟我大孙子没关系,我不管了,

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行了!明天赔你十块钱!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在易中海的强压下,事情也只能如此草草收场,

不过许大茂把这笔账都记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不停的碎碎念着,要让何雨柱等着瞧!

易中海看事情平了,也很满意自己的威严,

看了许大茂一眼,也没搭理他在那碎叨,

沉声喝道:“散会!”

众人看完了热闹,纷纷拎着板凳各回各家,

没有人再多言语什么,至于这鸡到底进了谁的肚子,

想必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了。

贾家,

贾张氏一进屋,回手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你这妈是怎么当的?

我没让你开会前过去找傻柱,

让他帮着解决吗?

怎么到最后,咱家还得赔钱?

我告诉你啊,别说十块钱,一毛我都没有,

你别想打我的主意!

秦淮茹叹了口气,感觉特别的心累,

如果能毁灭,她肯定希望这个婆婆排第一。

“妈,我怎么没找他啊,可柱子根本不管我!”

“你说什么?”

贾张氏听秦淮茹这么说,登时就是一拍桌子,

“他个王八蛋想干嘛?

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不行!我得找他去!”

秦淮茹心里是烦透了这个没脑子的婆婆了,

现在棒梗偷鸡这事儿还没人知道,

你这一出去跟傻柱嚷嚷,

不就把这事儿给坐实了吗!

心里恨不得给贾张氏两个嘴巴子,

可为了保持孝顺儿媳的人设,

还只能好言好语的相劝:

“妈,你要干嘛啊,

人家许大茂也没说出来是棒梗干的,

大会上也没说破,

您刚才就把棒梗拿厂里酱油的事儿给说漏了,

现在您再出去,

是想让院儿里人都知道棒梗吃了鸡吗?”

“你少教训我!反正刚才说让赔十块钱,

你别找我!你是当妈的,你自己去想办法!”

贾张氏人怂了,嘴可不怂,

把事情全推给秦淮茹之后,

倒是没再吵吵要去找傻柱算账,

自己直接就上炕,躺床上不言声儿了!

秦淮茹这叫一个心累,

不过为了儿子也没办法,

叹了口气,“妈,我过去找一大爷商量一下。”

说完,轻声开门就出去了。

易中海家,

门被敲响,“一大爷,睡了吗?”

一大妈起身打开门,

“怀茹啊,进来,没睡呢。”

进了屋,秦淮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都不用酝酿,说是瞬间入戏都行了,

语未出,还泪先流,

“一大妈,一大爷,

今天这事儿,是棒梗饿极了,

在院儿里看见鸡跑出来,就给抓走吃了,

我在家已经骂过他了。

可是一大爷,这事儿不能让许大茂知道啊,

棒梗还是个孩子,家里又实在是太困难,

东旭走了好几年,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实在是缺油水,不然棒梗也不会做这种事儿。

一大爷,您帮帮我吧。”

说着话,两手抓着易中海的胳膊摇了摇,

摇的易中海心神荡漾,骨头都松了几分,

身体仿佛都年轻了好几岁。

旁边的一大妈见此情景,

有心想说两句,可这么多年她没能生个孩子,

总觉得心理上就低人一等,

在家也总是唯易中海的命是从,

顿了一下,轻叹口气,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易中海偷偷瞥了旁边的老伴儿一眼,

轻轻拍拍秦淮茹的手:

“怀茹啊,我知道你家困难,

看在东旭的份上,我肯定会帮衬着点儿,

这十块钱的事儿不算什么,

以后好好教育棒梗就是了,

可你没觉得柱子有什么不一样吗?”

显然,自从养老第一工具人贾东旭噶了之后,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