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玄子皱了皱眉,“未曾讲过这句心法,只记得提过象限。”

啊,这句好像是高中的,超纲了。初中有什么,我全无印象啊。这玄玄子也真是的,你一个修仙的,做那些个数学题干嘛。

数学题,我肯定是出不了的。语文倒是知道一些,不过又能教他什么呢?哦对,他今天说的那句“特么”,恐怕就是当年周颠教他的。我总不能也教他口吐芬芳吧。哦,对对,给他讲些小说故事,先从那金庸写的有关他自己的故事讲起。

道衍将这本数学题集小心奉还,“实不相瞒,我与周颠周老师,术业专攻不同。这数学题,我是给不了;我只会讲些后世流传的传奇故事。”

玄玄子接过簿子,似乎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说道:“故事我听的多了,不过多是前朝的,后世的嘛,你且说来听听。”

道衍沉吟了半晌,“后世流传,张真人年轻时,给郭襄写过一首情诗,内容好像是:远桥之下泛莲舟,岱岩石上松溪流,万仞翠山梨亭在,莫闻声谷空悠悠。”

“郭襄我不认识,这诗是瞎编的,听着也不是我的风格。”

“据说,这诗中还藏着张真人的七个徒弟的名字,后世称之为:武当七侠。”道衍继续说着。

“牵强附会,我那几个弟子没有叫这些名字的。入室弟子,必是能通我疯癫之学者。”

“那我之后讲的,张翠山,张无忌的故事,张真人就权当他金庸是个街市上说书的。”

道衍随即将自己所记得的,《倚天屠龙记》中的故事脉络,简单说了一通。

玄玄子摇头笑道:“虽则全是虚张其事,倒也有些意思。这个叫什么金庸的,倒是惯会取名;这‘阳顶天’,名字极好。”

“除却这倚天一书,金庸尚有十余部故事。除却金庸,后世牵强附会之故事更是不计其数。”

玄玄子起身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与你一同北上,能多听些。人前,你我便师徒相称。”

道衍听得明白,这玄玄子,张三丰要收自己为徒吗!不及细想,便跪下磕头:“师父在上,受弟子三拜。”

到要拜第三拜时,玄玄子手掌抵住他额头,“你且起身,我说的是,人前你是我师父。你看我如今只是一介童子,岂能收你为徒。”

“这可万万不敢,这是要折煞小僧。”道衍头手同摇。

“师徒只是一称呼而已,何必为俗见所累。若不如此,我便不能与你同行了。”

道衍灵机一动,“师父既说师徒只是称呼,那师父今日且先应下弟子,明日弟子方敢应下师父。”

“你这小算计,你可知当我这疯子的徒弟,可是有性命之危的。当年我三年一大疯,一掌便把一得意弟子拍死了。此后,我便再不收徒弟;也不留徒弟在我身边。”

“弟子不求入室,但求能增广见闻。”

玄玄子抬头叹道:“也罢,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你与那沈万三相似,人后可称我为师。你须切记,此事不得为外人道;更不可令外人知我三丰之名。”

道衍大喜过望,“弟子谨记,师父在上,请再受弟子拜。”

“道衍,明日还要远行,你怎还不歇息。”屋外传来打更和尚的声音。

道衍起身说道:“正要歇息了。”

一回头,被玄玄子一指点到,昏睡了过去,屋内的灯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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