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陆离确实是出国了,不过那个国家是天国。

他现在也确实再也不用为了婚房发愁,因为岳南星给他烧了一栋别墅。

“任务能取消吗?或者让医院派别人过去,我很想他。”

岳南星轻笑了一声,眼里却半分喜悦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冷厉,“任务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沉默安静了一会儿,说了一声,“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温谨言把手里的信递给他,“当时你还在移植仓,信是由我收的,我没有打开,你看看吧!”

沉默打开了信,温家几个男人全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盯着她。

沉默仔细的看完了信,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渐渐变得有了笑容,温谨言就知道,这事儿混过去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模彷笔迹的人,是怎么做到以假乱真的,但是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沉默身体恢复的很快,她求了三哥温自初,为她请了服装设计的老师,专门学习了婚纱设计。

她要亲手设计自己的结婚礼服,以一种最美好的姿态,嫁给自己心仪的那个人。

江陆离来信很守约,基本就是半月一封,虽然有时候笔迹有些潦草,但是沉默看过了都美滋滋的。

岳南星依旧是医院里那个潇洒的公子哥,虽然时间能冲澹一切,但他还是坚信,江陆离不会自杀,却又怎么调查,都查不出漏洞。

那个司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他找了好多私家侦探调查,都没有消息,每到最后,结果就会指向自杀。

但是他始终不相信,江陆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而那个本该躺在骨灰盒里的人,确实没有死,只是还不如死了干脆。

此刻他正被囚禁在一间地下室里,脚腕上锁着一条长长的铁链,另一头却被牢牢钉入地下。

那天他从酒店出来上车后,就陷入了沉睡,等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被捆住了,嘴里都被塞得严严实实。

随后有人朝他走过来,也不说话,直接撸下了他手上的戒指,戴到了自己手上,从车上拎了一个大桶,走了下去。

那个人捂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模样。

司机开启了车子,径直驶出了村子,才下了车。

江陆离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后面早已经火光冲天,那是他和沉默的家,一把火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司机眯着眼睛看了好久,等他看满意了,才重新上了车,还顺便问候了他一句,“江陆离,睡得舒服吗?”

这个声音跟之前上车时的那个司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且,他的声音隐隐有些耳熟。

司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又说了一句,“再找拉你的那个司机吗?你没发现刚刚拎着汽油下去的那个人,身形跟他很相像?”

江陆离呜呜了几声,似乎肯定了他的说法。

那个司机忽然笑了,他一把摘下了头上的帽子,扯下了脸上的口罩,江陆离立时激动起来,连眼睛都睁得老大。

“认出来了?”张川嘴角上扬,“咱们在深城火车站见过的,本来那次我就打算带走你的,没想到被你的朋友给打扰了。

不过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在m国的gay酒吧,我可是救过你一次,忘了吗?”

江陆离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在gay酒吧里救他的侍应生。

张川先下去换了车牌,又拿了一个口罩戴在了江陆离脸上,还好心的给他披了一件衣服,在领口处特地系了一个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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