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你一个魔域土生土长的纯种魔不会恨?你不要太丢人!

扈轻摊手,对众人示意,她只问到这,不想去深挖人家的心理路程。

别人没有她的身份,没有让绿云骓实话实话的威仪相助,想八卦也只能憋着。

扈轻道:“你给我打工吧,我找人帮你打听你母亲的事情。你这个情况——”

她上下扫视,微微沉吟。

绿云骓早放弃治愈自己的希望,坦言:“我给你做事。我这样就这样吧,我很清楚我的情况。”

却听扈轻道:“——还有一个办法。”

绿云骓本能一缩,还要怎样折磨他?

只见扈轻拿出一包东西在他面前一溜排开:“吃。”

众人一看那些熟悉的瓶子,不吭声了。

杏谷碰碰宿善:“什么东西?”

宿善:“毒。”

扈轻:“我亲手做的,效果很不错。从左到右,药效一层一层加大。你从左边开始,吃给我看。”

绿云骓震惊,脑子转动:“你——想以毒攻毒?没用的,我试过——”

“那就在我眼前再试一遍。”

绿云骓无法拒绝扈轻,只得拿起左边的第一瓶打开,里头是液体,浓郁的绿色没什么气味,他只看了一眼就对准嘴巴掀起瓶底,咕嘟几口,一滴不剩。

令皇:“这个是什么毒来着?”我怎么记着这一瓶的效果是死人?

扈轻淡漠啊一声:“记错了。这个是腐蚀心脏的剧毒。”

众人:“.”

绿云骓:“.”

啪,瓶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绿云骓捂着心口倒地蜷缩,痛苦呻吟。

杏谷:“想他死何必这样曲折,我来,我来好吧,我一刀了结他。”

这样的折磨人,又是问话又是换人上,年轻人是有什么恶趣味吗?

扈轻弹出一点神识到绿云骓体内观察,发现毒素在绿云骓心脏处聚集。绿云骓的心脏变成战场,外来的绿色毒素和内部涌出的黑色毒素战成一团,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但,绿云骓是死不了的。毒咒侵蚀着他,也保护着他的小命。

“你想让他修毒经?”宿善问道。

扈轻点点头:“我看他挺合适的。”

宿善点点头,平静吐出两个字:“契约。”

原本皱眉的杏谷舒展了眉头,这种来历不明原本还是敌人手下的投靠者,必须拴紧绳子。

扈轻:“一万年。上次契的那些一万年不知到文丁没有。”

到了,带着一城的民众出发,到达文丁界的时候,人数增加十倍有余。

玄曜带人接收,双方大会师皆是和颜悦色喜笑颜开,安顿在一片尚无人烟但富饶的土地,一方表示来了就是自家人,一方表示他们一定安居乐业共建美好大家庭。

公事说完,玄曜听取了一番他们与文丁界结缘的过程——他们怎么惹了老太太被老太太一锅端。

众人争先恐后的歌功颂德,歌颂扈轻,歌颂太子。

久经职场积威甚重的玄曜面色淡然稳坐高台,实则心里哭得一批:老太太什么时候才回来,这个太子,他真的不想做了,累,太累了,都没人来和他轮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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