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地就听到一声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戒赊见过剑仙门圣丹宗诸位施主。”戒赊脸色尴尬十分愧疚,然而在黄依依眼里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哟?这不是阵法大师戒赊大师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面对黄依依的嘲笑,戒赊老脸是红透了,黄依依自然是自来熟的走在前面,指着一个长老穿着的袈裟继续道
“哎呀,这佛一门真好啊,金碧辉煌的哟,这袈裟也是法宝呢,可惜了虽然质地乘,但练宝之人却是小手不干净,染了俗气,可惜可惜。”
这话说得十分大声,那位长老身旁的弟子有一个就气不过了,前找黄依依说理,开口就是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佛门清净地,还请莫要大声喧哗,出家人何来的小手不干净之说?”
黄依依自然不会给他回佛礼,一抱拳笑嘻嘻道:“我说话很大声吗?那没办法,有句话叫理直气壮,我就属于那种气壮的人,这位大师,你说出家人手就会干净?你可敢与我打赌啊?”
那弟子连忙打了个佛号:“阿弥陀佛,大师不敢当不敢当,赌也不可为不可为。”
黄依依听后笑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成天对着阿弥陀佛,难道不承认你佛法高于我?”
那弟子心中是极为恼怒,但还是解释:“佛法高于常人不假,但在佛一门内我却还是一名弟子,不敢当大师之名。”
黄依依是乐呵呵道:“咱不说那些虚假的违心话,比我高就当得大师了,大师觉得我污蔑了佛一门?”
那弟子心中更为恼怒:“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所言我佛一门小手不干净,莫非还是褒奖不成?”
黄依依一拍小手:“大师悟性高,这还真是褒奖,所谓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人生而不净,小手自然不干不净,此为不打诳语,袈裟染俗气,此乃褒奖,那位前辈于俗世红尘普度众生,可惜乃是为了天下苍生而可惜,可惜大师为普渡众生,而未能成佛成圣。”
丹鬼与洛夜憋着笑,一旁的戒赊恨不得挖个洞把脸埋进去,字字诛心啊,都是在嘲讽自己所作所为….
然而那弟子不认识黄依依,也不认可她这种诡辩,已经不打佛号了,开口便道:“信口雌黄之辈,怎敢在此妖言惑众?戒墨大师所着袈裟又怎可能染俗气?戒墨大师又岂是你能妄语的?”
戒墨此时驻足回身道:“戒燥,不可浮躁,回来吧。”
戒燥听后知道自己刚刚失礼了,是低垂着脑袋回到了戒墨大师身后。
戒墨看向了黄依依,见其嬉皮笑脸便道:“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祸从口出,佛门圣地还请清净。”
黄依依笑得更乐呵了:“这位小师傅,你虽身披袈裟却不知何为袈裟,你对佛法的领悟力还不如戒燥大师呢。”
戒墨一听此人称自己为小师傅,称戒燥为大师,心中顿时来气,是瞬间破了功:“阿弥陀佛,老衲身披袈裟自然知道何为袈裟,施主若是来佛一门滋事,还请回吧。”
黄依依挑挑眉:“是吗?小师傅说说看,何为袈裟。”
戒墨背过身慢慢离去,开口道:“袈裟披身以示佛,自可净己心,外可渡众生。此中道道,便不多道,施主左右不感兴趣,还请自行离去。”
说完就潇洒的迈开步伐,打算装完就走,给黄依依留下一个高深的背影。
可走没几步,黄依依却是哈哈大笑,转身对身后的人说道:“哈哈,你们也看到了,不要以为披着袈裟就是和尚,通俗来说就是既做婊子也立牌坊。”
此言一出,戒墨心里气炸了,转身逐客:“还请这位施主立刻离开佛一门,佛一门容不下此等污言秽语之辈。”
黄依依笑了笑,随后便开始:“呵呵,满口佛理说不停,身披袈裟像头驴,袈裟披便六根清净,以普渡众生为己任,小师傅六根不净,也无包容世间万物之心,如何普渡众生?”
黄依依豪迈一笑继续道:“律己度人,视为小乘,包容万物,普渡众生视为大乘,只言片语不过寥寥,便把小师傅你的心胸狭隘暴露得一干二净,依我看你不配披袈裟,因为你连近在咫尺的我都无法容忍,连自己也六根不净,小乘佛法也做不到,根本不配做佛门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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