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回到沈家,沈安歌一下马车,没想到那个成衣店也将衣服送来了,看来不论过了多久,多有点银钱还是好的。

让云栀拦住店家,拿回了自己院子。

在门外看见了爹爹的马,想来他应该回来了,沈安歌去到前厅,正好再给兄长交代事项。

“伤势如何了?”

沈白嘿嘿一笑道:“谢爹关心,皮糙肉厚,明日就好了。”

“兄长可好些了?”

沈安歌踏进前厅,手里还拿着归香居打包的糕点,将其放在桌上。

“哥哥,爹爹,这是归香居新出的糕点,你们尝尝。”

沈安歌坐在沈白旁边开口道:“爹爹您今日这么晚才归家,可是郡王府的事有着落了?”

说到这,沈南天就皱眉,这大火查下来是从屋内引燃的,地上、房里有打斗的痕迹,盘问了那天住在附近的百姓,却说没有听见其他的声音,就只有琴声,这郡王是个什么德性整个长渊谁人不知。

就是死的太蹊跷。

“仵作检查过尸体,凭借玉佩辨认了郡王,他与另一具尸体相对而躺,整个院子四周没有一点痕迹,除了郡王的尸体,其余按骨龄算应是他养的打奴,几具尸体都有打斗伤痕……”

“那这么说……是……”

沈白接话道:“那这么说?是打奴起事造反?”

沈安歌想说点什么,话到了嘴边没说出口。

沈南天接着道:“大理寺那边也是这样的结果。”

想来应是那皇帝不想人心惶惶,而顾青云小小年纪就被封了郡王立府远离宫中,也是不受宠的皇子,整日不是姬妾就是打奴,恐他死了也正好合了皇帝心意,少得祸害皇室名声。

似乎还少了些什么,沈安歌放下糕点,沈安歌看向和父亲正在讨论的沈白,她才意识到这个顾青云是皇帝兄长的儿子,两个亲王唯独只剩了这一个血脉,如今也死了。

沈安歌低头掩住思绪,不禁扯了扯嘴角,这么早那位就担心自己的位置了吗?铲除有可能威胁的人,皇帝只有两位皇子,他已经早早被立为储君,还担心什么呢?

不知为何,她想到了顾卿,果然同属一脉,就连心性都一模一样。

她不敢当着爹爹的面将这些说出来,沈安歌突然对自己诧异,何时她也能这般心思缜密了!

“爹爹,此事大理寺已经有了定论?”

沈南天点点头,说是明日就会上奏圣上禀明此事。

“爹爹,既然已经有了结论,那就别再苦恼了,大理寺的结论岂是随意决定的。”

这句话说到了沈南天心上,他虽怀疑,但大理寺的审查不会那么草率。

转头,沈安歌看向沈白道:“哥哥,这伤会影响后日的殿试吗?”

“不妨事,那日回来已经从军中拿药回来了,论跌打损伤,军中的药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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