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视一笑,得师兄/师弟如此,师弟/师兄复何求?

只是今天有些突然的状况,他们竟然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啼哭声?

一开始陈方只是觉得是自己的幻听,因为这荒郊野岭的浮洲岛上,怎么会有女子的哭声?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可是就连南何也听到了,一直在闭目养神的他,面具下深邃的眼睛睁开来,也许是被这声音扰的心烦意乱,他幽幽的开口,“七师弟你去瞧瞧,到底是谁在哭。”

陈方只觉得心里烦躁的很,他低下头,温润如玉的低声言语,“姑娘,你不要怕,我不是坏人。”

除此之外,还要找到比他们的身高长十五寸的树枝。接下来,将一端放置在绑扎的分支形成的X上。然后,将另一端沿风的方向放在地面上。通过将树枝靠在脊柱上来构造墙壁,直到填满两侧的整个长度。收集成堆的叶子和其他小碎屑,堆积在结构顶部。

现在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就能意会,他们想表达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天以来他们一直躲在这个杂物棚里,他们带的辟谷丹足够多,也不需要进食,就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天地里面尽情的享受自我,不去想那些让人心烦意乱之事,倒也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不知为何,南何身上的魔纹已经渐渐消去,就是脸上的魔纹日益增多,他只好终日带着面具。

她原本以为这浮洲岛应是没有一个人,便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的哭声,放声的发泄着,怎么还会有人出现在这荒无人迹的浮洲岛呢?

木讷的陈方看见这一幕心脏都揪得疼,这女子究竟经历些什么?

陈芳放慢步伐走上前去,只看到女子那纤长的睫毛上沾满雾气,眨巴两下,有小滴的泪珠顺势滑落下来,在小巧的下巴处聚拢、徘徊,然后直直的散落在冰冷的雪地上,凝结成了霜。

陈方便着急忙慌的出去寻找到底是谁人在哭,不出百步,就看到一位女子蹲坐在离他们不远的旁边,柔声的哭泣着。

杂物层越厚,防水和防风的能力就越强,并且将保留体内的热量更多。

——登徒子么?

她下意识地捂紧了自己的衣襟,两片嫩嫩的唇瓣无措的抿在在一起,娇艳欲滴。

这个动作一出,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陈方:!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

——她不想这么狼狈不堪的一幕被别人看到。

这些天来他们俩携手并进,共同生活,师兄情谊远远的超过了当时在擎苍峰的时候。

陈方想也没想到自报家门,“姑娘你真的不要怕我乃是修真人士我是云舒宗的弟子,陈方,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怎么会来这荒无人烟的浮洲岛?”

女子低下了头,两道弯弯似月牙的柳黛眉打结在一起,似乎有些纠结和犹豫到底要不要和这陌生男子说她的遭遇,看着陈方这正派的不能再正派的脸,她咬咬牙,狠下心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道友,其实我也是修真人士,不知道我的宗门你是否听过,不过你的宗门我确实没有听过……”

陈方越发觉得这女子生性可爱,“你不妨说说你,之前是哪个宗门的?”</div class="content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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