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呐喊已经不是呐喊而是歇斯底里的嘶吼。我看着都激动的不行,圣骑士做出了表率!他们就像海里的灯塔,早晨的启明星,给人指引给人希望!

军阵里的进军的号角吹响了,那呜咽的号角听的人心里似乎有无限的怨恨等待着发泄,所有人开始慢慢跑了起来,当战鼓被敲响的时候越来越密集的战鼓声催促着我们越跑越快。

兽人就在前方,它们被骑士团给冲击的阵列已经散了。而杀进阵中的骑士们正在来回冲杀。看来我们的掩杀要起效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伙伴,此时想大喊叫他们跟紧我已经喊不出来了。我希望他们不要一激动把自己跑没影了。

哈……

我的神当然要来,只要我需要他随时都会来。他从不空手而归!

这一批兽人就不是白天那些穿重甲的了,这群兽人全都是轻甲。当我的斧子劈碎了它们的护胸,劈进它们的胸膛,那种愉悦感无法言表!

我们可以杀死它们!我们能赢!

库尔森杀疯了,他那巨大的双手剑抡的已经忘了需要保护我的侧翼。哼……还保护个屁的侧翼!现场已经乱的根本就没了章法。

其实这是不对的,我们吃过亏,那是后来了。我们这群人在一起战斗才几回,还没有那么默契的配合。我们在不断往前推进,我知道只要我们一边砍杀一边前推进那输的一定就是对方。

这种平推非常有效,就像拔河。

远处传来的号角声是我们的人!是援军!我猜是希尔斯布莱德镇的援军,我兴奋的大声问候着他们的妈妈,这群鸟人终于出手了!

我的脸上全是兽人的血,有红色的,也有绿色的和暗红色的。那些红色眼睛的兽人确实要比普通兽人更壮更疯狂。它们似乎没有痛觉,我斧子硬劈在它们的身上它们往往会更加疯狂的反击直至脑袋被砍下来。

虽然我们在不断的推进,但是我心里总感觉有点放不下。狼骑兵呢?乌瑟尔说的那些人类骑兵呢?

我赶紧打消这个念头,这种事不要想,不能想,我宁愿欺骗下自己也不能让自己想下去。我不愿意让那句话再次成真。

哈!在战场上欺骗自己是一个好办法,如果用点药物也会有效。但是在人类的军队里用药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士兵们需要安慰,需要寄托,或者需要……麻痹。

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脑子太好用了不是个好事,想的多的人会活的很累,你说呢?

其实狼骑兵跟人类骑士抄了我们后路时我们一点都不知道。真的!至少是我,当时是一点没察觉出来,等看到狼骑兵从身边冲过去的时候才猛然发现。

狼骑兵很灵活,那是我见过的最最灵活的骑兵。但它们冲来不是最可怕的,而是紧随其后的人类骑兵。

当时的天黑,远处燃烧的镇子其实也只能让我们看得清对面是敌是友。我是真没看清他们究竟长什么样子。但是他们冲过来时的那种感觉是狼骑兵所完全没有的!

狼骑兵没有!那种感觉一点都没有!是死亡的气息!

就是……让你感觉很不舒服,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一种难以表达的紧张感和不安感,似乎又带着一丝空虚,虚无……或者叫厌倦。

啊……那种感觉我体验过,很类似,那场战斗白天的时候忽然心脏就感觉不跳了,就是那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更强烈。尤其是那种叫你后背心发凉的感觉,完全是震惊。

我亲眼看到那骑士冲过来,忽然加速!那速度快的吓人!那不是正常的速度!没有任何一匹马能有那种速度!而那长成人形的骑士手里拎着的大剑掠夺一个人的身体,那脑袋直接飞掉了!

这是……不可能的!你见过哪个骑兵冲过来能将对手脑袋砍下来的?他们做到了!你知道那有多恐怖么!

不光如此,他们就光站在那我们的士兵只敢逃离,尖叫着逃离,我不知道大家究竟怎么了,但是有一个骑士从我身边略过的时候我也瞬间感觉到了那种心里一惊的感觉,就是让你想躲!无法抗拒!

啧!

有个骑士是用大链枷的,就是那种长长的那种两节的武器。那种才是恐怖!那简直不是人能做到的!砸碎!你知道么?是砸碎!抡过来的链枷直接砸碎了那个士兵的脑袋!

这种破坏力谁敢近身?

我的神告诉我,死神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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