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白莲在看到春苗和秋蝉防贼一样防着她之后,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决定即刻实施。
虽然不能等到萧疏清醒有点遗憾,但是她觉得如果到时候救了萧疏,又顺利除掉一个情敌,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水白莲谁都没说,某个夜里,悄没声息提前离开了王都,并跑到鹿城找到鹿陶陶。
水白莲告诉鹿陶陶,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方可救得了萧疏,便是还魂蛊。
不过她手中只有最后一只还魂蛊,白家覆灭的时候留下的幼虫,一旦唤醒它,必须以人心头血供养,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可养成。
从水白莲离开王都加上赶路的日子,加上这七七四十九天刚好三个月,蛊养好那天,就是给萧疏毒发之日。
陆安然听过后,问道:“必须用同一人的心头血吗?”
雷翁点头:“不错,还魂蛊一旦饮血不可再换。”
“对供养者来说,除了失血外,还有什么别的危险?”
“还魂蛊虽能解毒,然它本身亦有毒,所谓以毒攻毒,它的毒性并不比任何一种毒物轻。”雷翁反问:“你们可知,如何供养?”
陆安然微蹙眉头,与云起交换一个眼神,后者缓而道:“以利器取血,引至罐中?”
雷翁摆摆手,“哪儿有这么容易。”他比了比心口位置,“每次需得将蛊虫放置心口,任凭它在那里吸食,等它吸饱爬出来再放回罐中,如此四十九天,一天比一天所吸的血更多,同时随着还魂蛊的能力恢复,会不知觉释放毒素。”
陆安然心口一震,“以身养蛊。”
云起伸手揽在她肩膀上,看向雷翁,说道:“所以鹿陶陶只送来还魂蛊,却不下马,但萧兄何等人,自然发觉其中不对劲,从而逼问水白莲,方知最终真相。”
雷翁心情略沉重的点头,“这三人纠葛从白家的蛊虫开始,难道也要结束在白家的蛊虫当中。”
陆安然:“师兄去哪儿了?”
“你们知道鹿陶陶其实出身鹿城玄门吧?”
云起道:“若我猜测不错,她应该是玄门门主之女。”
雷翁右边眉梢往上挑高,“小子还算有点见识。”他说道:“玄门有一样秘宝,祝余草也是玄门的东西。那样秘宝据说可以解百毒。”
陆安然终于明白,当日为何鹿陶陶那样自信地留下纸条,让他们三个月内送萧疏到鹿城,想来她已经打算把玄门的秘宝拿来给萧疏用。
不过,“既是秘宝,玄门的门主必不会同意给师兄用,所以鹿陶陶无奈听从了水白莲的法子吗?”
雷翁嗤笑一声,“当然,鹿伯开为人抠抠搜搜,别说秘宝,便是山谷一棵野草亦舍不得送人。鹿陶陶本就打算去门中偷出来,结果不小心触动机关,让鹿伯开发现惩罚了一顿。”
听着雷翁像是与鹿城玄门门主很熟的样子,“这是否跟如今师兄和鹿陶陶不在府中有关?”
如果按照雷翁所说萧疏解毒了,鹿陶陶却要受还魂蛊影响,他们应该留在南疆王府邸,怎么两个人连同水白莲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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