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类的文物,属于最容易辨别,也最难辨别的文物之一。
说容易,是因为根据瓷器胎釉、纹饰,在掌握足够扎实的相关知识下,可以非常轻松确定这是不是一件古董。
而难,说的是入门容易,精通难。
譬如这只鸡缸杯,林霄也好,徐会长也好,朱玉林也罢,哪怕是周铭,只是粗略看一眼,都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东西是老的。
但想要确定这只鸡缸杯的具体价值,则需要手仔细观察。
比如后彩这件事,经验老道的可以根据脱彩以及纹饰来判断。
但这需要极其细微以及足够的经验。
很显然,周铭不具备这样的经验,这才打了眼。
“徐会长,您这边人脉宽广,若是有对这件东西感兴趣的,可以帮我联系联系。”
“嗯……”徐会长随意应付一声,问道:“这只鸡缸杯,多少钱买的?”
“11万。”
周铭微微昂头,看了林霄与朱玉林一眼,说道:“最近古玩市场人太多,放在平时,我至少也能还个四五万。不过也没太大关系,11万而已,相比较这只鸡缸杯本身价值,不值一提。”
徐会长眼角微抽,沉吟不语。
“笑死爹了,这家伙还在嘚瑟。”
“后彩都看不出来,就敢出来捡漏。”
“这就是俗称的打眼吧?”
“原来学费都是这么交的。”
“我以为捡漏界的都和林老板一样火眼金睛呢。”
“前有朱大师,后有周大师。”
“可别瞎说,朱大师眼光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那青花大盘太新了,不是真正的专家很难看出来。”
徐会长把鸡缸杯还给他,想了想还是说道:“的确是乾隆粉彩鸡缸杯。”
周铭笑着谦虚道:“看来我的确没看走眼,其实也是运气,原本这东西是这位朋友先看的,但他可能不太确定,这才让我给捡了漏。”
“哦?他先看的?”徐会长有些诧异的看向林霄,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没买?”
林霄很想翻个白眼,直言道:“后彩的东西,买来干什么?”
这话一出,周铭脸笑容凝固了。
徐会长则是更诧异了:“你看出来了?”
林霄轻叹一声,很想吐槽,但也知道,主要还是自己太年轻,年轻意味着没经验。
毕竟鉴定这种专业的活,不仅得从书学知识,更是要从实践中汲取经验。
朱玉林道:“徐会长,这位林先生,你应该听说过的。”
徐会长疑惑看他,我听过?
我没听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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