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里遇见白蔷薇,并且还恰好跟她同座,何远声心里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起命运的玄妙。
“学长,你去哪里?榕城吗?我也是去榕城,咱们这算不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白蔷薇撩拨了一下头发,秋波盈盈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说了我十八,别一口一个学长,听着怪腻歪的。”何远声掏出身份证在她面前晃了晃。
白蔷薇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随即笑盈盈的说道:“好呀,学弟,我十九,大你一岁,你叫我白姐姐我是不会介意的哦。”
这女人的眼睛仿佛会说话,无时无刻不给人一种女性荷尔蒙爆棚的感觉。
何远声没接茬,从怀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问道:“你刚才拉我衣服拉链干嘛?”
白蔷薇咯咯娇笑两声,眨巴着眼睛答道:“人家很好奇你里面装的是什么嘛。”
何远声将手探到她胀鼓鼓的胸前,一本正经道:“我也很好奇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让我也摸摸看?”
白蔷薇脸色微变,下意识捂住胸口,注意到他眼神里透露出了戏谑后,她有些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小色胚,你很会嘛。”
何远声嗤笑道:“白姐姐,我这才哪到哪儿,跟你比起来还不是小巫见大巫?”
白蔷薇又恢复了先前的作态,笑着说道:“姐姐我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连恋爱都还没谈过,哪能跟你比。”
黄花大闺女?
我看是黄瓜大闺女才对吧。
何远声懒得再跟她闲扯,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白蔷薇也有了些困意,便没再撩拨他,戴上耳机趴在小桌板上睡了过去。
嘈杂的车厢渐渐归于平静,间或传来一两声婴儿的啼哭,显得格外刺耳。
昏暗的车厢接口处,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交头接耳。
迷迷糊糊之间,何远声又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袖子。
“干嘛?”他睁开眼不耐烦的问道。
白蔷薇满脸凝重的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个正在行窃的身影,焦急道:“有小偷。”
何远声拍开她的手,朝身后的列车员休息室努了努嘴,道:“你愿意管就去找列车员,不过提醒你一下,这群人不是一般的扒手,下手没轻重的。”
白蔷薇似乎很惊讶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愣了片刻才皱眉道:“等列车员过来,他早带着东西跑了,有什么用?”
何远声像是看傻子一般盯着她,淡淡道:“出门在外自己不多长个心眼,难道次次指望雷锋叔叔帮忙?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你不懂?”
白蔷薇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转念一想又反驳道:“万一别人身上带的是救命钱,这次丢了再没有下次了呢?”
“时也命也,怪不得别人。”何远声闭上眼睛道。
“你是不是怕被报复?”白蔷薇盯着他问道。
“嗯,就是这样。”何远声转过头面向窗外,不想再继续跟她谈论这个话题。
牛头和马嘴,怎么可能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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