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些小画家的水平,再对照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感想?”
老师嘱咐大家:有序进入美术馆,保持安静,认真欣赏参加画展的画作。
又有一辆中巴车停在停车场,从中巴上下来几十个学生。
同样是集合,老师训话,然后进入美术馆参观。
当然也有不少家长带着自己的孩子。
章梅说:“今天看这气势,大概有几千人来参观画展吧?”
黄云裕说:“今天星期六,有不少学校组织学生来参观,加上自发的群众。我看一天下来,上万人都有。”
殷元几人也跟着人群进入画展中心,有十二人画作参展,分作十二个不同的区域。
一个区域一个区域走下去,在第五个空间区域终于看见殷安邦绘画的十二幅画。
欣赏画作的人特别多。
许多人流连忘返的样子。
议论声不断。
“看上去稀松平常的物件,给小画家画出了生命。”
“受教了,原来桌椅、凳子,还有茶壶和酒杯,都可以赋予生命……”
“这些画很有童趣,一般的大画家都画不出这个水平。”
“你说这画是一个少年画家的作品么?”
因为人多,怕人不小心把安邦踩伤,所以殷元一开始把儿子抱在手上,后来索性让他骑在自己肩膀上。
在场的众人做梦没想到,骑在爸爸脖子上的小孩子就是绘这些画的小画家。
“爸爸,去评分册上看看,有多少人给我的画投了票的?”
有一个观众评分环节,观众欣赏完以上,用彩色笔在画家名字下,勾上一笔。
殷元看见殷安邦的名字后面,写满了无数的正字。
林婉婷暗暗数了数。
“到现在为止,安邦的观众分达到5798人投了赞赏票,排名第一,比第二名多了一倍不止。”
黄云裕说:“现在我们几上也投上一票,就超过5800人了。”
章梅看区域内已挤了几百人,大家的评价都很正面。
她说:“今天评分人数会超过万人,小安邦果然非同凡响。”
殷安邦催着老爸:“去看看其他人的画作。”
几人在另外几人的画作前认真欣赏了一遍,黄云裕说:“我们的安邦跟他们在这里同时举行画展,有一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天才和庸才之间的区别,完全是一眼可以看出来的。
这时在画展区看见美协秘书莫云凯。
他对殷元说:“贵公子这次画展,成绩肯定是第一名。目前为止,他的观众评分比第二名多一倍不止,以往办了多届,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出现。”
他还逗了逗殷安邦:“你年龄最小,但是成绩最好,你是不是很高兴?”
殷安邦问:“莫叔叔,这些参加画展的小画家,他们多少岁?”
莫云凯告诉他:“除你三岁外,有个六岁的小女孩,就那个画了几幅向日葵图画的。其他的都是十二三岁,有三个是十五岁。”
殷安邦说:“我在爷爷荷园画的蜻蜓,以及荷花上的青蛙,泥鳅在荷花下,这几幅画,我觉得有些地方处理得不是很好,下次再画可以画得更好。”
莫云凯夸他是天才画家。
他对殷元说:“我可以提前通知你,三天后带小孩来领奖金,文化局领导会来颁奖。”
殷元点头说:“三天后我带他过来。博物馆大师画展,不会像美术馆这边采取评分方式吧?”
莫云凯说:“大师杰作肯定没有必要分个高低,不过那边聚集了不少收藏家,他们正在暗自叫价呢。你们两位大师若过去,肯定有人跟你们谈画作售价问题。”
殷元开车带大家去博物馆,这边观赏画作的都是成年人,没有成群结队的中学生。
刚把车停下,在门口就给几个人拦住了。
“黄大师、殷大师,两位大师好,想跟你们谈谈画作售价?”
其中两人缠着黄云裕,问他的画每幅十二万,可不可以售卖?
老黄私下跟殷元聊过:他目前的画售价都在十万到十二万之间,就是这个水平了,想提高都难。
这些收藏家个个眼光都毒。
他看了殷元的几幅画,认为:“你这组画,艺术造诣比我的高了许多,又是组画,每幅画售价低于十五万,你就不用理他们。”
因此两人跟殷元谈价。
“我这组画,每幅画你们给多少钱?”
“殷大师,我可以每幅给十四万元。殷大师这组画,我认为是这次大师画展最亮眼的地方。”
殷元不想理他。
他对黄云裕说:“我们进去欣赏其他大师的杰作。”
收藏家在后面跟着:“殷大师,这是我名片,有意出售的话,我可以先给你定金。”
殷元说:“我先看看再说。”
这时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殷大师,你的画作我承包了,每幅我给你18万。”
原来是香港收藏家徐迟瑞,他多次出高价收购了殷元的画。
羊城画展,他以每幅八万的价格收购,去年那组《海南黄花梨灾变》,每幅他给了十五万。
这回《澳洲矿场》组画,他竟然愿意给18万一幅。
上次儿子的画在羊城获奖,他以二万五一幅的价格收购。
殷元对他的印象特别不错。
“徐总好,果然在这样的场合,不会缺少你的身影。隔几天画展结束,我就将这组画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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