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我确实也不知道。”
李有才想了想,看着谢玉璞,真话假说:“我当时不在场,出门给小侯爷买了一块枣糕。”
“嗯。”
谢玉璞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停留,准备离开侯府。
就在这时,整个清风城最有名的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映入了眼帘。
“杨武门可要为我侯府主持公道啊,一个小小鱼妖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进我侯府,对我产生威胁。”
宁小侯爷宁不令双手拢袖,看似很随意挑了挑眉。
“此事自然会查明。”
谢玉璞看向那面容俊秀的公子宁不令,问道:“不过我还有一事想问问小侯爷。”
“何事?”
宁不令面露微笑头微微往前倾了倾。
谢玉璞问道:“那鱼妖是被谁刺死的?”
“这我不知道呀……李管家没和你说吗?”
宁不令收回头来,挑眉看向李有才。
李有才摇头:“这,小侯爷,我也不清楚呀。”
宁不令稳住身子,从袖子里掏出手来,揉了揉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手下人做的事,没告诉……”
谢玉璞都不等他话说完,就“嗯。”了一声,扭头离去。
在经过宁不令身边时,伸出鼻子嗅了嗅,没有鱼腥味,证明没有睡过鱼。
在等谢玉璞完全离开后。
宁不令走进藏尸体的房,片刻后走了出来,看向李有才问道:“怎么死的?”
“鱼妖吗?”
李有才满头雾水,他实话实说:“这我还真不知道,鱼妖死的时候我不是去给你买枣糕了吗。”
“哦,想起来了。”
宁不令再次拢起袖子,略有所思。
李有才多嘴问了一句:“不是小侯爷你杀的吗?”
宁不令微微摇头。
……..
“那宁小侯爷怎么不说实话。”
许江喃喃自语,只有谢玉璞听闻。
“谁知道呢。”
谢玉璞捏了捏鼻子,呢喃道:“可能他真不知道呢。”
离开宁侯府,谢玉璞直接回了家。
“老师,今天办案的时候,遇到一些特殊的事,想请教一下。”
书房内,唯有谢玉璞与陈菘节二人。
陈乞伏今日去私塾教学了,他教了三年的学,但只教一个字。
“礼!”
以前他教书很快的,一个“礼”字是一天的内容,走马观灯般将这个字千年历史以及存在的含义讲一遍。
后来先生狠狠的骂了陈乞伏一次,说他误人子弟。
先生讲“礼”,一年不能窥其所以然。
先生的学生,一日便敢解意?
从那以后,陈乞伏再也没有讲过其他东西,一个“礼”字讲了三年,私塾里的学生都听烦了,但是他呢则有些不胜其烦。
“但说无妨。”
陈菘节伸了伸手,示意谢玉璞坐下对弈一局,等到谢玉璞乖乖坐下后,随手从棋盒内抓起一把棋子,将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
“就是我今天办案的时候遇见一个化形的鱼妖,但是其鱼腥味还没有散去,身上鱼鳍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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