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面埋伏!”

苏元心中一惊,想不到竟然有如此慷慨悲壮的曲子。

又见温龙道:“好像我们每一次来红袖招都是十面埋伏,可是每一次听又是一个味道。”

“是啊!俺雷烟火炮欣赏不来琵琶曲,可是一听李姑娘的曲子,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充满力量。”雷烟火炮也随声附和。

苏元道:“看来雷兄是血液里流淌着音乐和旋律,这么着,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琵琶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怎么样,温兄,雷兄?”

温龙道:“苏兄,这用毒,比武兄弟们不如你,诗词歌赋也不如你,从今往后,还让兄弟们怎么活,要多多向你学习才是?”

门外面大吵大闹起来。

“老妈妈,红袖招开门做生意,那就是让人进入送钱。”

“怎么我们哥四个进去送点钱,你还不愿意?”

月不群看着老妈妈张开手,百般阻拦,眉头一皱,眼睛之中有些生气。

老妈妈苦笑起来:“月少爷,你还真是把老妈妈冤枉了。平时你来了,哪怕是不给钱,也要让你进去。可是今天确实不行。你还多多担待,下一次来了,妈妈给你准备点心?”

“嘿,你个老婆子,还有理了,看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雪任贵冷哼一声,握紧了拳头,冲上去,就要给老妈妈一点颜色看看。

可是,刚上前一步,就被月不群拦住,抓住了手:“任贵,你忘了来的时候,我怎么告诉你,我们是来找开心,怎么可以生气?”

“大哥说的不错,你还是快点听大哥话,退下来!”随声附和说话的人风天元,拉着雪任贵的手,帮助他放松。

雪任贵还是不舒服,看着老妈妈道:“老妈妈,今天是我大哥给你求情,否则的话,我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大哥,老妈妈平常对我们十分热情,唯独今天对我们如此冷淡,还不让我们进去,不去你问一问是什么原因?”花子虚拿着扇子,给月不群出谋划策起来。

月不群点了点头道:“二弟所言有理,让我问一问。”

“老妈妈,你实话实说,不要害怕,是什么人让你在这儿,把我们兄弟四个拦住,不让我们兄弟四个寻欢作乐?”月不群还是一个好人,说着拿出来一些现金,放在了老妈妈手上。

老妈妈把现金塞在胸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哽咽着道:“月少爷,你也知道老妈妈最喜欢你和小兄弟们来寻欢作乐,给的赏钱有多。今天温龙,雷烟火炮还有一个年轻人来,包场了。谁也不让进,还告诉我,谁进来,把我脸给划花了,还有烧了我家?”

“月少爷,不是我拦着你,实在是我们一个亲民老百姓,怎么和温家,霹雳堂的少爷斗?”

月不群听了,若有所悟点了点头,看见老妈妈道:“难怪你要把我拦住,不让我们进去。”

“大哥,你别拦着我,我平日里就看这几个鸟人,心里面不舒服。今天还在这儿包场,拦着我们兄弟寻欢作乐,今天不出这口恶气,小爷睡不着觉,吃不下饭?”雪任贵挽起袖子,握紧了拳头,就要冲进红袖招,与他们一较高下,讨了这口气。

随后花子虚拉住雪任贵道:“三弟,你怎么还是这么鲁莽,难怪刚才四弟要拉着你,现在我也拉着你,听听大哥怎么安排,我们有一个详细的计划,以至于一会儿进入,没有策略?”

听了雪任贵才稳住身形,还是像牛一样,气冲冲,鼻子孔出着粗气。

旁边风天元拍了拍雪任贵肩膀道:“三哥,这也就是你为什么是三弟原因了?”

“你这家伙,再给我废话,信不信我打你?”雪任贵不耐烦,抬起来手,握紧拳头,就要动手。

“好了,听我说!”

身为老大,月不群说话,还挺管用。

三个人安静下来,月不群道:“你们三个人听好了,我告诉你们,一会儿进去了,一切听我指挥,不许擅自行动,否则的话,回头不要怪我不客气,不念兄弟情深。”

月不群眼角余光一个眼神,把三个人吓得吞咽了一口口水,小鸡吃米一样点了点头。

老妈妈向远处走去:“妈妈,这两拨人那都是大夏城里的爷,居然要打斗,老婆子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我要先走了!”

进了红袖招,温龙看着月不群道:“月少爷,今天红袖招包场,明天再来吧?”

“温兄,你开口了,我们兄弟们也不能不给你面子。可是我们兄弟几个下了决心,也要听听李姑娘的十面埋伏,不想有人打扰。我们大夏四少也是需要面子,你看?”月不群什么时候,文文绉绉,讲究一个先礼后兵。

随后温龙看了一眼月不群,嘿嘿一笑:“嘿嘿,月不群,你个伪君子,要打就打,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们这儿只用拍出来一个人,你们四个人一起上,也不是对手。”

“哦?是吗?还希望温兄没说大话,正好我家三弟筋骨生疏,想要活动活动?”月不群一回头,看了一眼雪任贵。

雪任贵松了一口气,昂首阔步,走了出来,两个拳头砰砰作响。

“老大,把我憋死了,终于到我出手了!你们三个人那一个人前来领死?”雪任贵指着温龙等人,口出狂言,大喊大叫起来。

雷烟火炮也是火炮脾气,听到这话,整个人双脚一点,一跃而起,站在了雪任贵面前,一抱拳道:“霹雳堂,雷烟火炮!”

“哈哈哈!原来是霹雳堂少堂主,早听说了少堂主性如烈火,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过,还听人家少堂主的奔雷拳,十分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如此,还请赐教,相互学习?”雪任贵也说着怪外抹角的话,本来这些话,他是不会,可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月不群时间长了,这些话也会说了。

雷烟火炮扯着嗓子,嘲笑起来:“我听人家说雪少爷是一个莽撞人,大老粗,这一些话,还真让我大开眼界,不敢小瞧。废话少说,看我的拳头?”

话音一落,雷烟火炮运转奔雷拳,攻击雪任贵。

而雪任贵也不敢大意,整个人深吸一口气,双拳紧握,迎了上去。

两个拳头碰在一起,雷烟火炮强大的拳头力量过来,将雪任贵击飞出去,口吐鲜血。

雪任贵摸了摸嘴角鲜血,不由自主感慨起来:“好一个少堂主,奔雷拳果然名不虚传?”

风天元过来搀扶雪任贵,还不忘嘲讽起来:“你这家伙,自诩拳法多么厉害,能上华山争锋,天下无人敢对,今天怎么输的这么惨?”

雪任贵白了一眼风天元:“老四。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看兄弟笑话,咱们一起出手,把他制服?”

风天元是风家少爷,而风家最厉害的是身法。

风天元和雪任贵一起出手,相互配合,雪任贵负责攻击,而风天元施展身法,扰乱雷烟火炮的视线。

一时间,雷烟火炮眼花缭乱,顶不住两个人攻击,应了那句话,好汉架不住人多。

雷烟火炮被两个人打得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用着空隙的时间,向场外的温龙求救起来。

“温龙,都什么时候,还在看我战斗?人家两个人一起上,你在不出手,待一会儿,就给我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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