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口炮可不敢上前出头。

不管这些人怎么喊叫,华胜冷笑着不做声。

跟在后面的士兵听到前面起了纠纷,冲开人群,一个扫堂腿,把登徒子打到在地,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过来。

同来的家丁横行惯了的,用棍子将围在门口的人驱散,画了一条线,吼道:“里面的大人,是我们太守的侄子,太守府审案,不准过这条线。”

听着这地地道道的苍梧话,有人认得,这个说话带冲,衣着鲜明的人,真是太守府的人,登徒子事发了。

大家争先恐后的朝前挤,一时人声鼎沸。家丁只管挥着棍子,守住那条他画的线。

见到有人出头,而且还是平常接触不到的大人物,一个老者整整衣裳,大言不惭地对士兵说道:“我们早就看不过眼了,还请官长通报一声,本人愿意出面作证。”

人人都有避害趣利的心理,个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没有一系列善后的东西,靠教化使人急公好义,很难做到。

华胜想起前世,哪里有人为自己主持公道。说这老者见风使舵也好,投机取巧也罢,总算是为弱小者出头。民风如草,就看上位者刮的什么风。

和光同尘,不为己甚,华胜放了他进来。

喧闹声终于惊动了躺在床上的家主,他挣扎着想爬起来。这点家业,是他燕子衔泥,一点一点构筑起来的,怎能舍弃,如何舍弃。

老人和士兵进了内屋,搀扶着家主来到堂前。

事情与华鑫的描述大致一致,有了街坊老人的作证,勾引别人的妻子在前,谋财伤人在后,铁案谁也翻不了。

人证物证俱全,华胜勃然大怒,指着登徒子骂道:“人生在世,头顶一方天,脚踏一方地,当以勤劳为谋生之道,各自努力,求得发展。“

”然人心叵测,辄有你这等狼心狗肺之徒,不畏天命,不知羞耻,仗着一声蛮力,抱着侥幸心理,贪图意外之财,作此猪狗不如之事。“

”我若容你,如世道人心何。来人啦,将奸夫拖出去当街打三十军棍,以肃纲纪。淫妇犯七出之条,一封休书,送还原家。至于她的附从之罪,与那几个帮腔之人,难逃牢狱之刑,着收监处理。“

青天呀,来了青天,人群中爆发一阵阵掌声。

他对华鑫说道:“你的伤不碍事吧。”

华鑫笑道:“连皮外伤也算不了。”

华胜:“将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送交苍梧县衙。”

人群跟着华鑫蜂拥而去,老者也要同去,华胜拱手说道:“老人家,你留步,衙门审案还得一阵子,且耽误不了您去作证,我还想跟您打听一些事。”

老者心里暗喜,这个投机,算是骚到了大人的痒处。

他躬身回道:“大人,您有什么询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华胜淡淡一笑,说道:“最近市面上是不是有外地的商贩在活动?”

老者疑惑问道:“这事天天都有,南来北往,一时也没个定数,不知您打听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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