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早晨,天气晴朗。
很多学生在周末都喜欢睡会睡懒觉。甚至个别奇葩会睡一整天,然后一天只吃一顿饭。
而周润是被刘松年的来电吵醒的。
“小周,我昨晚一宿也没睡着。”
“刘老师,不至于吧。您身为教授,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竟然为这种事失眠?”
“男人至死是少年。说到我的少年,就离不开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就是我少年的全部。我作为少年,我紧张,难道不合理吗?”
“好吧,很合理。”
“我做了早餐,你过来吧,吃完以后,帮我参谋参谋。”
半小时后,周润来到刘松年家,老刘开门后,周润看到有黑眼圈。
周润进门后,老刘就指着自己眼睛问,“是不是不太明显?”
周润笑了笑,“你家里有茶色的近视镜吗,戴上之后估计不会被察觉。”
刘松年与周润快速吃完早餐后,换上了笔挺的西装,打上领带。周润赶紧提醒,“刘叔,现在是夏天,穿个衬衣或者短袖就行。”
刘松年伸手一拍额头,“我这脑子被烧坏了。”
临出门前,周润看到墙上挂着一顶英伦风平顶帽,摘下来看了看,给刘松年戴上,“这帽子很显气质,待会儿再配个茶色眼镜,书卷气一下子就衬托出来了。”
师生二人出了大学,去眼镜行配了眼镜,随后就去了车站。
在车上,周润又联络了陈尚秀,双方约好就在镇上的餐馆见面。
回到小镇,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周润带着刘松年进了约好的一处离家很近的餐馆,两人坐在里面等了十几分钟,周润就看到老妈陈尚秀出现在门口。周润看得出老妈还是精心打扮过的,显得年轻了不少。
刘松年缓缓站起身叫了一声,“秀儿。”
陈尚秀微微一笑,进门后坐在刘松年对面,“上次见面,还是在润润去大学报名得时候,当时咱们也没好好聊上几句。”
刘松年赶紧夸赞周润,“小周这孩子,学习成绩在校内还是很拔尖的,人也懂事,我很忙,他经常来给我做饭,对我很照顾。”
刘松年起手打出了周润牌。
陈尚秀看了看周润,“我家润润从小就懂事,就是他老子太不成器,兜里就是银行,挣点钱就交代在牌桌上,近几年,我想着,还是得把润润过户到我这边,不然我给儿子挣点成家立业的钱,也会被他老子借着要抚养费的借口给挥霍掉。”
陈尚秀也打出了周润牌。
周润有些无语,中年妇女都这么现实的吗,一点缓冲余地都不留,起手就放大招,看来这是赶时间,不想墨迹。
刘松年笑了笑,“跟着你也好,到时候办手续有什么麻烦,我可以帮忙。”
陈尚秀满意地点点头,“我这些年一个人拉扯孩子,也不容易,我的想法很简单,润润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别人没资格窃取劳动果实。”
刘松年点点头,“我能体会你的艰辛,况且照你说的情况看,跟着他老子,这孩子就是活受罪。赌狗,我太了解这种人了,就是无底洞,再多的钱都填不住。”
刘松年评价完赌狗,赶紧看了看周润的反应,显然还是怕在周润面前说错话。
周润翻看着菜单,“人家这些年都换了好几任老婆了,看把你们谨慎的。”
此言一出,刘松年与陈尚秀都是哈哈一笑,场面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刘松年喝了口茶,“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一转眼,孩子都比咱们谈恋爱那会儿还大了。”
陈尚秀也是叹息一声,“你孩子咋样了?”
“咳。跟她妈妈去韩国了,在那边留学。”刘松年低下头,“我家里现在就我一人,孩子一年只回来几天。”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