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

谨月正在二楼给一些新来的护士们培训用药以及卫生方面的知识,突然一个小护士跑进来,让谨月快点去门诊,说有个男的急着要见谨月。

谨月下去一看,是苏江。

他满头大汗,焦急地说他媳妇要生了,疼得哇哇叫,找不到接生的人,让谨月去帮下忙。

谨月简直无语:医院都在这儿,不带来医院,还等什么?

谁知苏江却说,他娘说了,生孩子没必要来医院花钱,让在家生。

“那你让你娘接去吧。”

“哎呀,谨月嫂子,咱们都这么熟了,这个忙你总会帮吧。”

“不是我不帮,生孩子是大事,医院设备齐全,遇到意外也能及时处理,你快去接媳妇吧,费用那些都是小事。”

看苏江还犹犹豫豫,谨月吓唬道:“如果你媳妇知道你因为怕花钱,不顾及她的性命,你觉得你以后还有好日子过?”

苏江这才跑开了。

谨月又回楼上继续培训,才刚讲到插针注意事项,刚才那个小护士又跑上来了,说又有人找谨月。

这苏江,咋就这么磨叽呢。

谨月无奈地下楼,却发现来人不是苏江,而是周宏。

他说苏老四和苏大林他爸在打架,让谨月快去看看。

谨月真的疯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村长,还真不好当。

……

凡湾半山腰的地畔上,苏老四和苏大林他爸,一个挥着锄头,一个挥着铁锹,互相问候着对方的爹妈,挣扎着一副要把对方砍碎的架势。

他们各自的媳妇,都死命拉着自家的男人,生怕闹出人命。

谨月气喘吁吁地擦着汗,让他们都放下“武器”。

“嫂子,你来了。”苏老四说道。

“怎么回事啊,你们,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深仇大恨,还能让你们大打出手?”

“嫂子,这家人真不是东西。昨晚下雨,我引了一条渠给树苗浇水,结果被他们半夜偷偷改了水道。”

“就是啊,太缺德了。是眼瞎了还是咋了,要截别人的水道。”王氏也骂道。

“我去你的吧,你自己也说了,那是雨水,山上流下来的雨水是你家的啊?”苏大林爸吼道。

“雨水不是我家的,但做事是不是有个先来后到?你咋白天不去改水道呢?看着我改好了,你先弄现成的?你咋想得这么美呢?”

“都别吵了,多大点事。”谨月摆下手,对苏大林爸说,“大哥,这事确实是你不对,这样吧,已经浇到地里的水也就算了,这次还请你把水道重新改好,下次下雨了,就留给你浇,怎么样?”

“凭什么?这水又不是他家的。”苏大林爹还梗着脖子嘴硬。

“雨水是大家的,但你做得不对呀,你反过来想想,如果你是我四弟,你心里什么感觉?”

“哼,你们是一家人,你当然会帮着他们说话。”苏大林妈语气不悦。

“我是村长,我对待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偏袒谁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凭良心说,这次的树苗,我是不是公平分给每一个人的,如果照你这么说,我直接把他们兄弟几家的全栽了,其他人爱栽不栽,对我有什么影响?撤职村长吗?我本来也是给刘村长帮忙的,我医院的事都一大堆呢。对我能有什么影响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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