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今晚来的侍卫虽说是奉命行事,但却没有一个人有圣旨或者手谕,他们敢这样来抓人,倒是给了我们机会。”魏鸢摩挲着茶杯,若有所思。

“那你来找我是……”

“爹被抓走了,我马上要嫁给摄政王,现在你是一家之主了。”

“可你知道我……”

“那又怎样。”魏鸢率先打断了魏澜的话“你可以的。”

魏澜沉默着低下了头,良久才开口,沙哑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你知道的,我不像你,我没有你那样聪慧的头脑,没有你那样高强的武功,我什么也不会……”

他在试图以最平静的语气,说出那些对他最残忍的事。

他是魏澜,军务司的公子,本该学习君子六艺,继承家父驰骋沙场,却在小小年纪就得了病,见过他发病的人都说他是疯子。

世人好像只记得他是个疯子,只有魏鸢记得,他是她唯一的兄长,是魏家顶天立地的男人。

“哥,你可以,相信我。”魏鸢握住他蜷缩着微凉的手。自那以后魏澜便闭门不出,整日蜗居在院子里,他只需要一个证明他的机会。

魏澜抬起头望向她,那双金色的眸子微微颤抖,他记得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喊过他了。

“阿鸢。”魏澜试探性地开口,见对方点了点头,这才扬起唇角,铿锵有力地回答“嗯。”

告别魏澜,魏鸢抬头望向夜空中渐渐被乌云隐去的月亮,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一切都像一场闹剧一样,说发生就发生了,她来不及做一丝一毫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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