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如何修复灵核的办法后,沈时闻又因为如何施展灵力而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中。
没日没夜地埋头研究了两天之后,她终于尝试着能利用灵力操控开设或破解结界以及控物。
下山之日在即,她只能先学一些皮毛来傍身,让人看不出她原主的差异。
某日晨修之际,沈时闻久违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朝着顾衍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只见他正在跟孟子离攀谈,短短几天时间,看样子已经熟络了不少。
正在晨修的众弟子瞧见了沈时闻靠近的身影,浑身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站起身,连连齐声喊道:
“弟子见过师尊!”
“弟子见过怀然长老!”
面对这么多人的注视沈时闻有些不自然地迈上台阶站在了高台之上,先前她代替教授给大学新生讲课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底下有弟子窃窃私语。
“尚方长老不是说怀然长老近几日忙着修行没空来给我们晨修吗?”
“对啊,这下我们完了,方才那么闲散一定会被长老惩戒的。”
沈时闻听着下面的窃窃私语,微微蹙眉,刚想出声阻止就见一白胡子老长的老者从门口小跑了进来,边跑还边嘟囔:“来迟了来迟了。”
当他看到沈时闻的那一刻,不禁愣在了原地,随后有些不乐意地出声问道:“仙主不是说你这几日没空来授课吗?”
此人正是弟子们口中提到的尚方长老是也。
此人是一个年过百岁的疯老头,掌管藏书阁,可谓是饱读诗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喜欢拉着人切磋武艺。
虽然他成日疯疯癫癫的,但论灵阁却比沈时闻还要升上一阶。
原本沈时闻都要与他比肩了,可没成想竟意外升阶失败了。
不仅如此,他还跟沈时闻极其的不对付,也是这仙门中唯一一个不把沈时闻放在眼中的人。
他生来随性,最看不惯沈时闻那般假惺惺自诩道德高尚之人,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每次要跟她切磋还都打不过她。
一个黄毛丫头,灵阁高深到都快要与他比肩了,太伤自尊!
沈时闻微微蹙眉,暗叫不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如今刚学会操纵灵力,竟然遇上了这个老疯批。
当时看书的时候有多希望他针对原主现在心里就有多慌。
沈时闻下意识地垂了垂眸,沉声道:“既然如此您继续授课便好,我旁听。”
尚方难以置信地暼了她一眼,心想这黄毛丫头抽什么风,怎么突然称他为“您”了?
难不成是因为升阶失败灵力受损了?
他心中偷笑,忍不住暗自琢磨,等会儿一定要找机会跟她切磋一下,最好是当着众弟子的面把她打的落花流水,杀杀她那不可一世的威风。
沈时闻面不改色地走下台,来到了顾衍身边坐下,吓得顾衍顿时就坐直了,暗叫自己今天运气不好,出门没看黄历。
尚方长老道:“昨日我留了一道题,问:“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沈时闻微微挑眉,心想这不是当代数学题吗?好像是小学三四年级学的x方程来着,没想到这问题自古代就有了。
这一简单问题却难住了众人,最主要的是山上没有这么多的鸡跟兔子,还不能下山去数,所以只能算。
尚方长老装模做样的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沈时闻身上,道:“既然怀然长老要听课,那就跟我的弟子一般无异,就由你来回答吧!”
众人闻言齐刷刷地朝着沈时闻看了过来。
沈时闻知道这老头是存心故意为难,但谁让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呢,这不撞枪口上了吗?
就在她沉思之际,顾衍还以为她不知道,便故意炫耀般的低声提醒道:“兔有十二只,鸡有二十三只。”
沈时闻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在哪儿数的?你私自下山了?”
顾衍脸色铁青地不敢吭声,心想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呢?
旁人家师尊见弟子为自己解围不都是先赞扬一番再高看一眼的嘛?这到了沈时闻身上怎么就偏偏要揭他的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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