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热的,好色.情啊!
她羞得无地自容,想逃回家躲起来。
傅时年和她的反应恰恰相反,他微微怔了半秒,扫了眼手指,唇角不动声色扬起很淡的弧度。
他站在灯光下,五官立体,这一笑,把秦岁岁的魂都勾走了。
“躲这么远,怕我吃了你?”傅时年从她面前走过,顺便握住她捂脸的手,把人往客厅带。
“小时候,娇娇一不开心就咬我脖子,咬我的脸,现在碰一下手指,你就跑了?”傅时年把小姑娘摁在沙发边缘,语气慵懒。
秦岁岁被他看得有点腿软,她身体后仰,啪的一下坐到沙发上。
她揪着柔软的沙发套,小声嘀咕:“小时候是你自愿给我咬的。”
她五六岁的时候,傅时年都十一二岁了,他比她懂事,他也宠她,她耍小性子,他就抱着她哄。
有一回秦岁岁急了,咬了他的脸,他当时说:娇娇不气了,哥哥给娇娇咬。
因为他的一句话,秦岁岁就常常咬他啃他,咬着玩。
可现在,他们是大人了……
秦岁岁皱着小脸,苦恼不已。
傅时年说:“现在也可以。”
“可以什么?”
秦岁岁的反问,显然没过脑。
傅时年莞尔,“可以咬。”
可以咬?
秦岁岁要羞疯了,“不可以。”
傅时年低笑了声:“理由?”
她蛮横道:“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好,我听娇娇的。”
傅时年揉了揉她的发,语气有道不出的宠溺。
秦岁岁听得晕晕乎乎,脸上的热度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消褪。
在她以为她血槽要空的时候,傅时年走开了。
原本被他挡住的光,这才洒在秦岁岁身上,看着傅时年的背影,她拍了拍胸口,心跳好快。
秦岁岁缓了好一会,开始打量他的屋子,和她屋子的装修大差不差,但这儿看上去比较清冷,东西也少,很干净。
看了几眼,秦岁岁开始找傅时年,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她托腮,无聊的晃晃脚丫子,又看看粉嫩的拖鞋,小兔子很可爱,是傅时年专门给她挑的吗?
秦岁岁暗笑,俯身碰碰那对兔耳朵,忽地看见脚边有一颗白色药片。
是什么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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