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这么异常。”温柔便走便教训白蛇冷冽。

“不就是让你绝个育吗?你至于咬人吗?”

“什么叫让我绝个育?你说的轻松。本王今年才几万岁,还没留下下一代基因,你竟然轻轻松松说绝育。”冷冽转过蛇头,不去理温柔。这件事情上,冷冽决不退缩。

“你还有理了,我都没说让你绝育,你倒是反咬人家两口,一次偷袭成功了,一次没偷袭成功。而且,还伤在了手的部位,以后留疤,可怎么办才好。你呀你”。温柔实在是想不起来怎么教导这条自以为是的蛇。

“本王那不是偷袭,那叫光明正大,没注入毒素就算是好的。我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放过他一码。要不是,他和你有些关系,本王才不会只让他出点血。怕不是,要见阎王爷了。”

“回家,一定给它断食三天。”温柔暗自下定决心。

冷冽一开始还没注意到温柔的重点在哪里。

直到最后回味温柔说的话时,才发现重点竟然是怪自己咬的地方出了问题。不应该咬手。以后他若是再说绝育这两个字,本王一定避开手的部位。

而司染的宠物店难得傍晚之前安静下来,司染拖着包扎好的手,亲自的把门锁好,卷帘门拉下。才坐在沙发上喘口气。

“看够了没?”司染本不想在意身边的那只动物的。可惜的是这呼吸声太大。而且,脸都要贴上来了。近在咫尺。

“看来是没啥大碍。”之后才伸着腿,和司染并排着做着休息。

“你怕不是盼望我先走一步吧。”司染也不去看他,闭门养神。语气中难免带有一些伤感。

“你说这话,怕不是对不起你这么多年的教导吧。”

沉默不语,除了呼吸声,这个房子里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当人这些年,真的好吗?”

还是他打破了寂静。司染皱了皱眉。本来就要熟睡。一下子又被惊醒。却还是想回答他问的话。

“好,也不好。有的人想长生,有的人却不想。很奇怪。”

“这么多年,你既然没看懂,那人确实是奇怪。睡吧!”

片刻,均匀的呼吸声淡淡的响起。久违的安宁。

身边的人看了看熟睡的司染,不死不灭的妖也有老的时候。司染的鬓角要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苍白。只见身边人别了别。离开了。

“既然,司染,你下不去手,我来。”

只见,此人离去的方向,和温柔离去的方向一致。

此时此刻,温柔还未安置好白蛇冷冽,她前几天可是特意的买了个长方形的透明箱子,一些植被。只为了白蛇冷冽的安顿之地。

现在,温柔只是坐在地上苦命的在一个个安装。

“谁能告诉我,当初怎么不说要自己组装的。”

冷冽看着对方,一点点拆了在装,装了在拆的过程,五遍。这个箱子还是原来的那个模样。

“笨,真的是笨。这样在那样,不就行了,哎哎哎,反了,反了。行了,你有的重新拆。好了,我纠正一下,这不是笨,是傻!”冷冽都没眼看温柔的操作。

“啊啊啊啊,又错了。怎么又错了。”温柔真的崩溃了。索性,明天再说吧。洗洗睡吧。反正,今天它的表现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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