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喝得醉醺醺的,脚步踉蹡地回到了四合院里。
刚进院子,他就像个失控的陀螺,东倒西歪地朝着几家住户的门走去
这就是刘海中的性子,一旦喝醉了酒,就开始啥酒疯。
先是用力敲开了傻柱家的门,傻柱开门一看是他,皱了皱眉头,嫌弃地说:“哟,刘海中,您这是喝了多少啊,跑我这儿发什么酒疯?”
“滚犊子,我没喝醉,我刘海中是千杯不倒,你难道不明白吗?”
“好啊,刘海中,你是不是找揍啊。”傻柱挽起袖子。
看到那硕大的拳头,刘海中的酒劲顿时清醒了几分。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走错门了。”
傻柱还要发火,被韩枝枝喊了回去。
刘海中转身又摇摇晃晃地走向了贾张氏家。
贾张氏正坐在屋里盘算着怎么从陈兴那儿多捞点钱,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瞧见刘海中这副醉态
不禁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哟,这不是刘海中嘛,喝懵逼了吗?!”
刘海中眼睛一瞪,大声怒斥道:“贾张氏,你可真够狠的啊!你这是讹诈陈兴呢,要五百块,你咋不去抢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个老东西,喝多了跑我这儿撒野来了?
这事儿跟你有啥关系,你就等着分钱就是了,少在这儿瞎嚷嚷!”
刘海中摇晃了一下身子,努力站稳,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我告诉你,我刘海中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这事儿传出去,人家还不得说我坑亲戚。
你要那么多钱,像什么话?最多只能要 200块,不能再多了!”
贾张氏一听,双手叉腰,跳着脚大骂:“你个挨千刀的刘海中,你算哪根葱啊?这事儿轮得到你管?
我辛辛苦苦牵线搭桥,多要点钱怎么了?你个老糊涂,坏我的好事儿,你不得好死!”
两人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引得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观望。
刘海中本来只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才为陈父出头。
可眼下贾张氏竟敢这般辱骂他,这让他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蹿到了脑门顶。
他双眼圆睁,布满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贾张氏,你个老虔婆!
你要是不听我的,我现在就去把真相告诉陈兴,让你一分钱都捞不着,到时候可别后悔!”
贾张氏一听这话,彻底被激怒了,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老不死的,敢威胁我!今天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说着,她伸出干枯的双手,作势要抓刘海中的脸。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侧身一闪,躲开贾张氏的攻击,随即抡起拳头
朝着贾张氏的肩膀捶去。两人扭打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棒梗从屋里冲了出来
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贾张氏,焦急地喊道:“奶奶,您看看外面!”
要是在以前的话,棒梗菜懒得管这些闲事。
他巴不得贾张氏和刘海中两个人打破头。
但是这件事可是关系到他们贾家的未来。
他怎么可能不管呢。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抬眼望去,只见外面已经围了不少邻居
大家都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傻柱刚在家里帮韩枝枝轰好小荷花,小荷花又被吵闹声惊醒了。
他顿时大怒,快步走了过来
大声质问两人:“你们俩这是干啥呢?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
她哪敢说出真相,要是让大家知道她在讹钱,这脸可就丢大了。
于是,她眼珠子一转,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哎呀,傻柱啊,没啥事儿,我俩就是闹着玩呢
你看这老糊涂,下手没个轻重。”
傻柱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看了看贾张氏,又瞧了瞧刘海中,满脸狐疑,根本不相信贾张氏的话。
他转头看向刘海中,追问道:“二大爷,到底咋回事儿?
您可别听她瞎扯,她那话,十句有九句半都是假的。”
刘海中被傻柱这么一问,心里“突突”直跳
他也不敢说出真相啊。
要是让大伙知道他参与了这桩讹钱的买卖,他这脸往哪儿搁呀。
于是,他赶忙陪着笑脸,结结巴巴地说:“是是闹着玩呢
傻柱,我俩就开个玩笑,没想到闹过火了。”
傻柱瞧着两人的模样,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们肯定在撒谎。
可他又没证据
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提高音量说道:“行了行了,都别打了啊。
大伙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要是让一大爷知道咱院里又闹事儿,回头又得收拾咱们。”
住户们听了,也都觉得有理,纷纷摇头叹息,转身回了各自的家。
等人都散去后,贾张氏也慢慢清醒过来。
她心里清楚,要是再这么闹下去,这事儿指定得暴露
到时候别说钱了,恐怕还得落个坏名声。
她眼珠子滴溜一转,咬咬牙说:“刘海中,行,我退一步,看在你的面子上,这钱我少要点,四百块,不能再少了。”
刘海中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最多两百五,多一分都没有。
你要知道,这陈兴家也不是冤大头,你别太过分。”
贾张氏一听,又急了,双手叉腰,刚要开口大骂,却又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和刘海中讨价还价起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两人都有些疲惫了。
最终,贾张氏和刘海中四目相对,异口同声地说道:“三百块!”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又无奈地对视一眼。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刘海中一眼,说道:“算你狠,就三百块,这事儿要是成了,你可得给我把钱要回来。”
刘海中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行,就这么说定了,你也别再节外生枝。”
刘海中这次算是领教了贾张氏的厉害,惹不起啊,惹不起。
这老虔婆是越来越恶毒了。
以后啊,还是不跟她打交道了。
不过结果还是好的。
第二天,刘海中急匆匆地赶到陈兴家。
一见到陈父,他便迫不及待地说道:“陈大哥,我可把事儿给办妥了,贾张氏那边松口了,只要三百五十块钱。”
开玩笑,剩下的五十块钱,当然是刘海中的费用了。
要知道,跟贾张氏吵架,压力可是很大的。
陈父听了,眉头微微皱起。
这三百五十块钱虽说比之前的五百块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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