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这般尖细的声音,喜弟倒是熟悉,宫里的官宦大多是这般说话。
“见到皇上还不跪下!”
等对方话音一落,喜弟猛的一惊,她虽然去过皇宫多次还从未见过皇帝,“臣妇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赶紧叩头。
“你便是常氏?”皇帝的声音有些低沉。
“回皇上的话,臣妇是。”
“朕听说你很会做生意?”皇帝继续问道。
喜弟心思百转琢磨着皇帝这般问是什么,莫不是现在国库需要银子了?“回皇上的话,是有涉略。”
“朕可听说你都可以与余记抗衡?”
“回皇上的话,只是以讹传讹。余记乃是我大周第一商户,臣妇一介妇人怎可与之相提并论?”喜弟谨慎的回答。
“是吗,可朕听说温将军很是看重你,能让男人青睐的必然是能帮助男人成功的女人。”
喜弟的身子却是压的更低了,“回皇上,并非将军看重臣妇,而只不过是因为臣妇与将军有同样的追求。”
“哦?”皇帝拉长声音,倒是有些兴趣。
“大丈夫该保家卫国志在四方,将军能为国效力一直是臣妇心中最骄傲的事情,将军在外杀敌保国,臣妇在内也为国尽绵薄之力,才不辜负,皇恩浩荡!”
“朕倒是听听,你一个妇人怎为国尽绵薄之力?”皇帝对喜弟的话明显是有些不屑的。,
“启禀皇上,臣妇所做的生意托大来讲,完全可以说是利国利民,天下百姓吃饱喝足之外,臣妇还希望有病敢医,只要交了保险,他们有病臣妇来治,便也就是用大家的银子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正所谓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而臣妇的邮局或者药田,都需要有人打理,那些家里男劳力多的,便可以出来做活赚银钱,让家里人过的好一些。”
“若是男劳力都去你的手底下做活,还有是来军营为国效力?”一直在旁边听着的男子,终于开始挑刺了。
听着对方声音洪厚,说话是有底气的,想来便是这府里的主子,提督大人。
“回大人的话,国有难则匹夫有责,每年军队都要征兵,可据我所知都是一些穷苦人家吃不上饭的人,不得不将孩子送走,相比这种无可奈合如何比不得上发自内心。”
“若是人人丰衣足食,可上学堂所有的男儿都有指向,届时所有人的梦想都是为国出力,想来征兵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皇帝眯着眼睛,似乎也在想着那一日。
“巧言令色,谁人不知战场上稍有不慎便是送死,哪会有人真心前去?”提督大人这边立马反驳。
“那我且问大人,当初是如何去的军营?”喜弟紧接着问了句。
提督大人立马看了一眼皇帝,“本官自是因为出生将门,从小便知保家卫国。”
“这便就是了,从小有人在耳边提点,自有这份心思,大人如此,相信旁人也会如此。”喜弟顺着回了一句。
“好,说的好!”皇帝听后连连点头。
“皇上圣明!”皇帝都说话了,提督大人自然得跟着应和。
“既如此,那温夫人便回去吧。”皇帝满意了,喜弟自然也就安全。
“大人,温将军带人打进来了。”喜弟刚起身准备退下去,便有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他这是要造反吗?”提督大人脸色立马变了,“皇上来问常氏话,那是他温府莫大的荣幸,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提督大人这般一说,喜弟瞬间便明白了。
上次提督夫人对自己发难,怕是俩人便已经分道扬镳再也没有情分了,这次提督夫人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分明就是故意引温家误会。
将造反的名头扣在温言煜身上,从而除掉温言煜。
“大人说岔了,将军这般不是造反,而是护驾!”喜弟笑了笑,“大概没有人告诉皇上,提都夫人在外头到底做了什么!”
“放肆,朝廷大事哪允你一个妇人在此说三道四,来人将她压下去!”不给喜弟辩解的机会,提督夫人上来就带人将喜弟的嘴捂住往外拉。
“来人,快来护驾!”提督大人这边已经开始调人了。
喜弟出去的时候好像听着皇帝问什么,可院子里吵杂,喜弟根本听不真切。
喜弟被压着走了好一阵才到了,人被猛的推进屋子里,却是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灵堂。
看样子,提督府应该是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温夫人,对于这个结果,你可还算满意?”提督夫人慢慢的走过来,眼睛猩红的盯着喜弟。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喜弟一点点的后退,寻求逃生的机会。
提督夫人嘴角微微的抽动,“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装,或许真的不是你,那一定就是温言煜!”
提督夫人断断续续的念叨着,温言煜从一进军营的时候,就在提督手底下,这一年温言煜从一个无名之卒到今日的二品大员,全仰仗提督的提携。
自然,提督大人肯定是看到温言煜的,便想着将嫡长女嫁给温言煜,可谁知道被他拒绝了。
当时提督大人便有些不高兴了,温言煜不过是一个没有根基的毛头小伙子,这般好事竟然还敢挑拣。
还是为了一个,庄户女?
这也就罢了,那日宴会提督夫人不过是说了喜弟几句,他这便与提督府较真了。
看着他还年轻容易冲动便不与他见识,再加上自己的女儿是个实心眼的,就非看上了温言煜了,就是做平妻到温家也愿意。
提督夫人没法子,也只能答应了,前些日子还设宴款待了温言煜。
提督府都已经卑微到这个地步了,没想到温言煜还不满意,当场拒绝了。
这些暂且不提,就在隔天自己的女儿伤心的山上上香,便是在夜里就出事了,而她手上紧紧握的是温家的腰牌!
上次在宴会的时候能瞧出来,这常氏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还是个善妒的,很有可能便是喜弟下的毒手。
当然,就算不是又如何,终归与温言煜有关系,既然他这么这个是贱人,那就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夫人聪慧,若是真是我温家人所为,怎会留下温家腰牌这般重要的东西。”喜弟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些。
提督夫人冷冷的盯着喜弟,“是有如何,不是你温家所谓那就是你是温家仇人所为,终归是你温家的人,再说我女儿都已经去了,她生前那么喜欢温言煜,我总要满足她的心愿,让温言煜在下面陪着她,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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