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婕妤惺惺作态地说。“还是秋水这孩子懂事,不会被人误导,破坏我们家庭之间的和睦。

连云,现在下蛊的紫烟叟和刘斋主都死了……我也不知道这九叶忍冬该怎样才能医治你的身体……我这……”

看着周婕妤“不知所措”的啼哭,沈秋水悄悄拦住了想要说话的刘伴溪,主动说道。“母上,虽然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利用这草药,但我相信素问斋的神医们一定会有知道的。

实在不行……孩儿亲自去一趟东渊,我去求墨家药石宗宗主孙仲珍,他老人家曾经也是我素问斋的幕僚,医术不亚于岳父,也许他有办法。”

周婕妤听到他们说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如何解毒,嘴角差一点就浮现出了笑容。她用手帕擦着不存在的眼泪,吩咐沈秋潭将那五箱九叶忍冬都带出来。

“秋水,沈家幸好还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有你在,母亲我就放心多了。我相信在你的努力下,一定能够医治你的父亲。”

沈连云又咳嗽了几声,有些疲倦地对周婕妤说。“先扶我回去吧,把事情都交给秋水,我放心。

不过婕妤,周狂的死还是有必要和岳父说一声的。他无论做了什么,那都是周家人,如今人死在我们尤殿,我们还是要给个说法的。

周婕妤眼角带泪地说。“妾身小叔实在是一念之差,铸下大错!夫君非但不怪罪他,还以德报怨。妾身代表周家,感激夫君大德。想必父亲知道,也一定会感谢夫君的。”

沈秋水拱拱手说道。“父亲,母上。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孩儿先回去了。岳父不幸亡故,我准备今明两天就为他举行葬礼,以免冲撞了十天后我们尤殿的五十周年庆典。”

“哎……当年你爷爷还在的时候,刘斋主就开始帮助我沈家了,他与我沈家颇有渊源。你就不要说什么冲撞不冲撞的事情,就算是为了亲家,我不办这庆典了又如何!

可惜我最近身体不适,亲家翁的葬礼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全权执行,不要让夫子世家的人说我们沈家亏待了他们。”

沈秋水带着李栀他们直接返回素问斋,直到此时,刘伴溪才开口问道。“沈兄,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刘爷爷已经将忍香丹的药方告诉我的事情啊?”

“你傻啊,如果你真的说出你能够炼制忍香丹,那我们可就要昼夜不停地保护你了。”淤握奇冷哼一声,嘲笑刘伴溪的短视。

正因为周婕妤知道他们无法炼制忍香丹,她才会故作姿态地让沈秋水取回那些九叶忍冬。

如果周婕妤知道他们能够炼制忍香丹,恐怕她会立刻编造理由,说那九叶忍冬已经被周狂毁了。

而且一旦他们知道刘伴溪能够炼丹,恐怕他们还会指使暗室杀手,刺杀他以绝后患。

刘伴溪皱了皱眉。“你这样说的话……那我还是现在就开始炼制吧!以免夜长梦多!”

刘伴溪只不过是有时候说话很难听,但是真的需要他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是最可靠的那个人。

素问斋有很多药炉,刘伴溪选择了刘培芳生前最常使用的那个。

他从自己的储物灵宝之中取出一盏小巧的油灯,那油灯下面不断有轻巧火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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