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傅垂首视线定在黑白分明的棋局上,黑子步步为营将白子困入死局,乍一看好似两军交战互相牵制,实则第一步白子就已进入了局内,无法再作壁上观。
……
深夜,议事院的灯介亮,宋知岁再一次地被叫到了大伯的屋内,她明白大伯喊她过去的意图。
书房内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味,她坐在老位置,听完了全部。
奇怪道:“那储君的尸体呢?”
宋晓镇沉声道:“据说正在返回上京的路上,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宋知岁皱了皱眉,听完大伯叙述的一切后,她总觉得很突兀,从第一次被告知关于储君的消息时,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但死活也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看向大伯,他手边有一份密信,她指了指那份被压了一半的信道:“信件方便给我看一下吗?”
“方便。”宋晓镇将信递给她。
宋知岁从头到尾地将上面的内容一字不差地看了一遍,和方才大伯说的无异,并未有出入地方。
遂问道“二伯是什么打算?”
宋晓镇面容严肃:“北蛮的探子回报说北蛮短时间内不会攻城,但你也知道这种事谁也说不准,更何况现在朝国内乱,边境人心惶惶。”
顿了一下:“我跟你二伯商量了一下,想先征一部分兵,以备后患。”
她点了点头,征兵的事情她在温延处理的公务上看到过,在意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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