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县试的日子,因此王顺一帮酒囊饭袋公子也不能喝的太高。

聚香楼的等回味甘也只能浅尝辄止。

王顺拜别了数位狐朋狗友,和自己的狗腿子一路往自家府邸走去。

目下正直早春,还是个春寒料峭的时期。

一阵微风打在王顺脸,弄得他哆嗦不已。

“差点忘了,回去先洗个澡再去找兄长。”

若不是这阵微风让他稍微清醒一点,回去就直接找王腾。

绝对被王腾一手给扔出来。

毕竟,自己兄长就连林玉麟这种道貌岸然的读书人才都看不起。

何况是他这种纨绔。

要不是血脉相连,杀死他的冲动都有。

从偏门回了王府,花了好一阵子才将酒气收拾干净。

沐浴过后的王顺又是一副人模狗样,放在外面还是很吸引人的。

“禀告一下兄长,就说我来了。”

王顺看着守在自家兄长屋外的下人,心里泛起嫉恨。

他和王腾可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可现在想要见他一面还要这个婢女通传。

“县试在即,公子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见。”

“放肆!”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见见自己亲兄长都不行了?”

“信不信本公子弄死你!”

王顺伸出手就准备打过去。

忽然木门大开,一道劲气从中窜出,直奔王顺,将其击飞。

“啊!!!”

“好痛!”

王顺吃痛不已,眼睛看向了从屋里走出的一紫衣少年,剑眉星目,气质不凡。

“大哥,我可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对我出手?”

“不就是一个婢子吗?”

“砰”的一声,王顺又被凌空抽了一掌。

这下王顺两边脸都红肿了,整个人像个猪头。

不过他也颇为好奇,这以才气外放作为攻击手段只有秀才才能做到。

不过自己兄长天赋异禀,会这些也很正常。

父亲在京城为官,经常都会给兄长带一些厉害的儒道人物来。

兄长有此本事,不足为奇。

毕竟,他哥王腾,可是有翰林之资。

“又是犯了什么事?让为兄给你擦屁股,说吧。”

“大哥,瞧你说的,我哪有这么差。”

“再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说我说。”

王顺这才求饶万分,不过眼神中倒是闪过一阵憎恨。

若不是他还需要兄长替他擦屁股,他才不受这气。

“今天小弟被一个臭寒门羞辱了。”

“他还说此次县试案首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所谓的林玉麟与王腾不过是盛名虚士,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而且他还羞辱大兄与林公子,小弟正是与他据理力争,才被当众羞辱了。”

“那人还与县令公子张和交好,准备一同对付兄长。”

“临走之际,更是抄了一段不知哪位先贤的私抄诗句来显摆。”

闻言,王腾眼神一亮,之前王顺说的那些狗屎话他都不带听的。

他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就特码是一坨翔。

“什么诗句,念来听听。”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王腾眼中精光闪烁,手掌不停的摩挲下巴。

“好诗,当浮一大白。”

“这诗是谁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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