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周大人,王在晋王大人两位军机面面相觑,谁能想着,这官当的好好的,弄不好就得下狱抄家。
周大人心中苦恼的狠,次因为八旗建奴入寇,京营无能,缺粮缺饷,兵无战力,陛下怒了,狠狠的将户部清洗了一波,多少官吏被罢官抄家,几乎就是一锅端,如今这连缺都没补完,刚能勉强维持户部运作,又来?
王大人也有些麻,户部拿不出粮饷来,关我们兵部什么事,陛下,你清洗户部就是了,狠狠的洗,没关系,我支持你,可你别来兵部啊,我们兵部又不管钱,只是过个手,虽然每次都会扣那么点,可我敢保证,都是按规矩漂没的,谁要是敢坏了规矩,不用陛下你清洗,我们自己就弄死他。
周,王两位大人对望了眼,瞬间达成了默契,周大人拱了拱手,“爵爷,不怕您笑话,按说陛下特意交代的,怎么着也得想办法给办了,可这事实在难办,不瞒你说,户部实在是没钱粮了,就剩下压仓底的十几万两银子,这么点,够什么,就连俸禄都不够,唉!”周大人叹气。
张维贤为嘲了,张爵爷身为国公,从生下来就锦衣玉食,重来没有为金银这种玩意发愁过,几百年积累下来,堂堂的国公府有的是银子粮食。张维贤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大明帝国,掌管整个钱粮的户部,就剩下这么点银子,谁敢信,就离谱,“这,这么会这么少?”
王大人有些鄙视,你个堂堂领军机,竟然不知道户部有多少银子,就算不知道确切的数目,也该大体有个数啊。
“爵爷,就是这么少,”周大人道,“这可是有具可查的,每年就收来那么点东西,这官吏宗室的俸禄要发吧,各镇的粮饷要发吧,各地卫所要给银粮吧,这边闹了水患,那边出了旱灾,都得赋济吧,张大人,张爵爷,你说,够吗?”
张维贤道,“那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办,”周大人叹气,别的人当户部尚书,干的那叫滋润,大把的搂银子,轮到自己兼管了,仓里都要跑老鼠了,竟剩下一些破事了,“当然是东罗西凑,勉强对付了。”
张维贤惊了,你们这样干下去,能干的好,维持的住,心中默默敬佩,就这样的情况,户部竟然还能让大明运转下去,没有因为缺少钱粮而停摆,难为他们了。
周大人道,“其实还有个法子。”
“有法子,你早说嘛。”张维贤松了口气,“既然有法子,你们去办就是了。”说完端起茶杯,轻轻的荡了起来,送客。
王大人像是没看到,笑道,“其实这法子,爵爷你也知道,说出来没啥稀奇的。”
张维贤被勾起了兴趣,“啥法子?”我怎么没想到,有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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