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赢了?(好可惜哦)]
[你觉得这种赢法会让上将开心吗?抠鼻。]
[有的人赢了,他已经输了,有的人输了,他其实赢了。]
[咦上将没领奖就下线啦?哈哈哈哈哈!]
领奖?江肇早在比赛结束的第一秒就光速登出,逃离全息舱了。
沈荔秋享受全场欢呼,好说话地顺着观众的意思卖了几下萌后才退出星网,神清气爽地下楼吃午饭。
521:【哈哈哈哈哈宿主你别开心这么明显啦,被攻一发现怎么办?】
“他不知道小狐狸是谁,放心。”
沈荔秋来到餐厅只看到江澄夏,疑惑:“大哥还没来?”
“大哥有事不下来用餐,父亲一早被陛下宣进皇宫还没回来,只有咱们两个。”江澄夏说。
沈荔秋坐在江澄夏对面:“喔。”江肇有事?是在舔舐自己的羞耻心吧。
餐厅只有沈荔秋江澄夏两人。江澄夏看向对面安静吃饭的沈荔秋,眼神晦暗地打量对方清丽的容颜,幽幽开口:“既然你是装的,我就没必要退隐了。”
沈荔秋:?
“我装什么了?”
521大力翻书:【原身没装什么啊!】
“我会在几天后的歌舞剧剧本竞卖晚宴上选择最优秀的剧本作为我的复出之作,到时候你记得多练习一下。”江澄夏抿了口红茶,杏眸微眯。
“我练习什么?”
521疯狂翻书:【我也不知道啊!】
沈荔秋礼貌提问:“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可以说得清楚点吗?”
“是啊,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还跟我装呢?”江澄夏说。
521崩溃扔书:【我根本听不懂白月光在打什么哑谜啊!】
江澄夏:“如果你还和我装傻,就别怪我当众给你一个教训了。”
沈荔秋礼貌假笑:“所以说,你可以说清……”
“我吃好了,你慢吃。”江澄夏起身离开上楼。
【啊啊啊啊啊我要抓狂了!】
沈荔秋深深呼吸。算了,还不如等到剧本竞卖那天。
沈荔秋吃完饭上楼,看到一名女佣正在摘墙上一幅画,画上是一朵幽幽绽放的白玫瑰,十分好看。女佣摘下这幅画,扔进清洁桶。
沈荔秋觉得可惜:“为什么扔掉它?”
“是大少爷的吩咐。”女佣回答。
沈荔秋点头,默念一声可惜,问女佣:“府邸里有车吗?我要回去了。”
江肇让他回家估计想教训他,但经过擂台赛一事他应该更想自己静静。沈荔秋贴心地没去找打。
侯爵府邸占地广袤,一个人根本走不出去,而外来车辆不得入内,沈荔秋无法约出租车,只能让府里司机开车送他走。
“有的,我带您去。”
沈荔秋跟在女佣后面,打量了一眼女佣年轻的面庞,看来是新来的,不像侯爵府其他佣人对他那么敷衍。
侯爵府的专职司机正好在,却说:“不行啊,没有侯爵大人的命令,我不能擅自离开岗位,万一我不在的时候侯爵大人和大少爷他们想出去怎么办?”
沈荔秋冷笑:“所以我请不动你是吗?”
“我没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啊。”司机吊儿郎当,斜着眼睛看沈荔秋。
521:【欺人太甚啦!原身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怪不得早早就搬出去住了!】
沈荔秋转身离开。
【宿主,你怎么走啦?】
“多说无益,还会让别人看笑话。”
女佣犹豫开口:“二少爷,如果您着急用车的话,介意坐运输车吗?这个点是运输车固定送蔬菜的时间,就在后门停着。”
担心沈荔秋认为自己是在侮辱他,女佣急忙解释:“虽然是运菜车,但是有独立车厢非常干净,我坐过的!”
沈荔秋笑:“运输车怎么了,我不介意,还要谢谢你呢。”
女佣脸红摆手:“不用谢。那我带您过去。”
侯爵府后门偏僻,有一片疏于打理的花园,不见有花倒是不少杂草。
“运输车就在门外。”
“好的,谢谢。”沈荔秋道谢。
沈荔秋如常跟在女佣身后,却突然听见一声——
“啊!嗬啊!”
声音干瘪粗粝,突然出声吓了沈荔秋一跳。
沈荔秋看向发声处,却见后门旁竟然拴着一个人。
他蓬头垢面,浑身恶臭,裸露出的皮肤肮脏,结痂的伤疤纵横交错,他面前放着瓷盆,里面是厨房剩下的汤水。
他头发长至腰际,乱如枯草遮住面容,似乎是个哑巴,只会啊啊怪叫,精神好像不太正常,听到有人就激动乱叫。他下半身瘫痪,用两手扒地,畸形的双腿软软缀在后面,挣扎着往有人的地方爬,拴在腰上的粗铁链当啷作响。
沈荔秋有些不忍,问:“他……”
“啊!啊啊啊!”
那人张嘴大叫,激动地抬起头,露出脸来。
沈荔秋倒吸一口气,攥紧轮椅手靠。
【啊啊啊啊啊妈妈呀他好可怕啊!】
男人脸上已看不出五官,全是一个叠一个的刀痕,和烫伤留下的褶皱,他嘴巴大张,让沈荔秋看到——哪里是什么哑巴,分明是被割了舌头!
男人被烫坏了一只眼,用仅余可视物的右眼盯着沈荔秋,凶狠的样子不像个人。
“哎呀,你这个老疯子!别吓二少爷!”女佣挡在沈荔秋身前,捡起一根棍子作势要打。
她没有真打,见老疯子被自己喝住后便扔掉棍子,转身安抚沈荔秋,解释老疯子的来历:
“我听他们说,这人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犯,年轻时无恶不作害死了很多人,老了出狱后被受害者家属报复,拔了他的舌头,烫瞎他的眼睛,打断他的双腿。侯爵大人可怜他,让他负责看守后门。但是前些天,他死性不改偷了侯爵大人的东西,侯爵大人怜悯他没有治他罪,管家便把他拴在这里,防止他再做坏事。”
沈荔秋抬眸看了老人一眼,和老人完好的右眼对视上,不忍地撇开视线。
“就是您意外被害双腿残疾那天他偷的,那时候才拴的他。”女佣说,“运输车要走了,您快过去吧。”
沈荔秋上了运输车,正如女佣所说独立车厢非常干净,他坐在一边,透过车窗又看了一眼像狗一样用铁链拴在门后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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