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了仪式记性不好?”潘伟中戏谑的看着易忠海。

“不好意思,潘主任,我真忘了!”

“是啊!潘主任,着点小事,一大爷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嘛!何必斤斤计较呢?”

院里的人七嘴八舌的题易忠海开托。

“看来,易忠海在这个大院里,经过这十几年的经营,对人心的笼络,好事有一套的。”潘伟中暗暗道。

“哟!你们真说的好啊!一大爷一个简简单单的忘记了就可以掩盖他的错误了吗?如果轻轻地一句话就可以掩盖错误,那街道办的文件岂不是没有任何威信了!”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我看啊!咱这大院以后有啥事也别找街道办了。谁家却房子生活困难了,就找一大爷得了。”

“许家小子,你说什么话?老太太我还没死呢!你在乱说看我打不打你。”聋老太对着许大茂,举了举手里的拐杖。

“呵呵!这才过去几天啊,某些人又在这个大院里搞起了封建家长制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了?”看见许大茂吃瘪,潘伟中忍不住了,“要知道现在可是新社会,新时代。谁再敢高封建思想的那一套,我可不答应,级部门也不答应。”

“你!”看见潘伟中如此斩钉截铁,高举大义。聋老太也不再多言气鼓鼓的坐了下去。

“别给我扯什么下去商量,有什么话不敢当着大伙的面说出来?”潘伟中说道,“既然懂不懂互助互爱,那么我就想问问,雨水生活困难想获得院里的帮助时,某些人是怎么对待他的。”

“雨水你站过来,别怕当着大伙的面吧这几天发生在你身的事情给说出来。”潘伟中拉了拉何雨水,“雨水别怕,今儿伟中哥我在这当着大伙的面给你保证,时后谁要胆敢找你麻烦,我就让他们家再也买不着一粒米,一尺布,一滴油,甚至连烂菜叶也捡不着。无论谁来求情都一样,只要我还坐在供销联社主任的位置。”

“啊!这么严重。”

“潘主任不是和傻柱关系不好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才搬过来几年啊,其实以前潘主任和傻柱他们家关系挺好的,把雨水当着妹妹看。”

“王家的,你搞得好哦!我才发现潘主任是供销联社主任,刚刚你得罪他了,他要是真的不买东西给你,你就地盯着哭吧!”

王家小子听了这话,才发现自己刚刚是多么愚蠢,现在好了,不知道潘主任记不记恨他。

在潘伟中的鼓励下,何雨水走出来,把这几天的经历说给了全院的人听。

“啊!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啊!”

“一大爷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难说哦!我相信何雨水不敢乱说吧!毕竟说的可是一大爷啊!”

“对呢,对呢,我也相信雨水不敢乱说。”

听到周围人们的议论,易忠海的脸越来越白,“姓潘的不要你乱说,谁知道是不是你威胁了何雨水?”

易忠海一巴掌拍在小桌,“这还不是怪你,如果你不去报案,我就不会被降职称,工资就不会只有现在的四十块,我家老婆子还要吃药,哪里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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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易忠海,说你是个伪君子,你还在给我狡辩。你被降职称降工资,怪我吗?”潘伟中气急而笑,“你这个阴险小人,贾张氏,刘海中他们的所作所为,你不知道那是犯法的吗?”

“你明知他们是在犯法,身为一大爷而不去阻止,你就是枉废了街道对你的信任,你这是渎职。降你职称算是轻的,没送你进去你就该谢天谢地了。”潘伟中怒道,“工资才四十,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没超过两三个月吧,那你以前可是有九十九块,这么多年,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存款?你叫别人捐款的时候你跳的比谁都高,临了到你的时候你就在一旁装傻充愣,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我,你,你!”易忠海双目突出,脖子青筋直冒。

“易忠海你这个伪君子,好我就栓你现在工资不高,没有余钱。那我问问你,从今年算起,从何雨水五岁的时候开始整整十二年,他爸何大清给她兄妹两人寄来放在你手里的生活费现在在哪?”潘伟中紧紧地盯着易忠海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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