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屠一脚揣在他肥胖的肚子上,李员外高高弹起,如一座大山摔在地上。

七荤八素中,血屠手中“宝剑”如流星,直接钉入李员外的小腿。

疼痛如同汹涌的潮水,涌入大脑,但是,恐惧却如可怕的恶魔,扣紧喉咙。

李员外抱着小腿,疼的冷汗直冒,五官变形,身体抽搐,却不敢哀嚎。

“不……不可能!”

“首领,不是这把剑,宝剑被人给换走了。”

“饶命,我有证人,李虎,快把孙瘸子带过来!”

迎着血屠冰冷的目光,李员外感觉到脖子发凉,随时可能会脑袋扮家,惊恐地大叫解释。

其他人看首领发火,也十分害怕。

家丁李虎,忙跑去后院,把孙老头提溜。

“孙瘸子,快跟头领解释,是不是有个姓岳的剑客被我们毒晕绑了,还有一把宝剑的。”

李员外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拼命地呼喊。

看到爷爷,婉儿在人堆中大喊,想冲出来,却被看守的汉子挡住。

“首领,李员外可是答应,我把岳大侠毒倒了,你们就会放过我孙女。”

“求求你们,放过我孙女吧!”

“小人给各位大爷磕头。”

孙老头看到孙女,连滚带爬跪在血屠面前,拼命地磕头,并没有理会李员外的话。

“爷爷,你说什么?”

“你说你把岳大侠毒晕了?”

婉儿惊讶地如一块木头,被推倒在人群里,不再挣扎。

没想到爷爷,竟会对恩人做出这种事来。

她十分伤心难过,但是看到年迈爷爷拼命磕头,心里又很心疼。

虽然爷爷做的不对,但也是为她。

想想爷爷辛苦把自己养大,她竟有点原谅爷爷了。

“滚一边去。”

老二独眼狂魔一脚踢在孙老头肩上,孙老头翻滚出4、5米,在地上抽搐着吐血。

肩胛骨肯定是碎了,这条老命也凶多吉少了。

婉儿尖叫着爬起来,发疯一样的哭喊前冲。

但是,在大汉面前,如一只小鸡仔,没有任何办法,又被推倒在地。

只剩下绝望地哭声。

“李员外,你让我很不高兴,所以今晚老子要杀到开心再走。”

“我要你们白羊镇血流成河!”

“哈哈哈”

李员外,大户,看守的汉子,恐惧地颤抖。纷纷跪在地上哀嚎求饶,竟没有一个试图逃跑。

绝望,让他们没有丝毫抵抗的勇气。

血屠看到这幕,兴奋地大笑,身后山匪也跟着大笑。

他们很享受这种感觉,好像高高在上的神魔,掌握别人生死。

李员外绝望地跪在地上哭喊,他帮山匪筹集银子,抢夺女人,甚至清除危险,绑那个来相助的剑客,为什么会换来被杀尽的结果。

那把剑肯定是被剑客偷换的,都怪那个剑客,要不是那个剑客来镇子,他也不会献剑,也不会惹山匪首领不高兴,也不会引来山匪屠镇。

都是那个剑客!

李员外咬牙切齿地恨上岳不群,却没有恨眼前的山匪!

仿佛,山匪杀他们如大火烧木头一样天经地义,岳不群出现是把原本可能不会引火的他们,推进火坑。

“是李员外惹怒的首领,求首领们饶命呀!”

“首领杀李员外一家解气,饶过我们吧!”

有大户家主哭喊道,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李员外听到这般说后,气的哆嗦。

他明明是为镇子呀!

为什么,为什么反倒是成为镇子的罪人!

“你们这帮该死叛徒!”

“是那个该死的姓岳的剑客!”

“是他换走宝剑,他要害死我们!”

李员外抱着被钉在地上流血的腿,怨恨的大叫。

他不记得,岳不群是来相助除掉山匪的,是他毒晕对方,想要送给山匪邀功的。

是他先想杀死岳不群的。

“真是美妙的叫声!”

“李员外,不妨告诉你,我可从没想过要放你们一命。”

“砍断他们双脚,让他们哀嚎着,慢慢流血而死。”

血屠大笑着道。

他怎么会放过这个镇子呢?他的外号可是叫血屠,所谓5天时间筹集银子和女人,只是想看看他们从恐惧,到希望,再到绝望。

听到血屠这话,李员外和大户家主等镇民都彻底绝望了。

明白过来,他们的死早就注定了,所有挣扎都是白费力气罢了。

可笑,被人杀前,还帮对方洗好自己的脖子。

后面山匪举着火把提着刀上前,要开始杀戮盛宴了,断角流血的哀嚎,将是他们今晚最动听的战歌。

“住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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