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他媳妇,你这是在作弊。”

水库边,阎埠贵看着宝儿姐桶里满满的鱼,嘴角一阵抽搐。

又看了看自己桶里的一条小鱼,他感觉自己欲哭无泪。

本来阎埠贵看着韩七夜钓满了一桶鱼后,心里也是不平衡的。

但看到宝儿姐也一条都没钓来,阎埠贵心里好受多了。

于是他便跟宝儿姐开始打赌,谁钓的鱼多,谁就给对方五毛钱。

在他看来,宝儿姐压根不会钓鱼,一条鱼都不会钓来。

这五毛钱,他赢定了。

谁知道宝儿姐听了后,也来了兴趣。

不过却不是钓鱼,而是直接用捡了一根树枝,开始叉鱼。

阎埠贵看着宝儿姐的行为,也是笑了,觉得他赢定了。

这里又不是东北,能够棒打狍子水舀鱼。

那鱼又不是傻瓜。

谁知道宝儿姐一叉一个准,很快就叉满了一桶。

现在好了,他一个老钓手,竟然输给了一个菜鸟。

“三大爷,输不起你就不要玩。”

韩七夜笑着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给钱给钱,小钱钱。”

宝儿姐笑容可掬的跑到阎埠贵面前讨钱。

阎埠贵一想到损失了五毛钱,心里在发颤,腿都软了。

“行了,宝儿姐快点来。”

韩七夜白了他一眼,知道让阎埠贵掏钱那是在跟要他的命一样。

他也没看这五毛钱,只不过是想让宝儿姐玩的开心一点。

.......

“奶奶,你怎么也来了?”

医院里,棒梗一脸懵逼的看着躺在自己边病床的奶奶。

“还不都怪易中海那个老不死的。”

提起这事,贾张氏就满脸阴沉之色。

要不是易中海发现了她,她也不至于摔断了尾椎骨,要在这里躺个把月。

“妈,你自己也不该去人家家里偷东西。”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到现在还嘴硬,也是心累。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了这么一家子奇葩。

现在好了,家里一下子瘫了三个,全都要她照顾生活起居。

这日子,比她在农村的时候还要苦多了。

“你个丧门星,你给我滚,自从娶了你,家里就没有好事。要不是你没本事,让家里孩子吃不饱,我也不至于想法子去改善家里伙食。”

贾张氏见了秦淮茹就没有好脸色。

今天进医院,家里又花了二十多块钱医药费,花的是贾张氏养老金。

这钱秦淮茹没帮她掏,秦淮茹也没什么钱了。

她本想让秦淮茹去找人借,秦淮茹在院子里借了一圈,只借了不到五块钱,压根不够手术费的。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让她自己掏钱。

贾张氏原本还不乐意,但不交手术费,秦淮茹就威胁她就不给做手术。

这也让贾张氏对秦淮茹记恨了。

“老不死的,等韩七夜回来,你说不定得进牢里。”

秦淮茹内心一阵暗恨。

韩七夜这人,睚眦必报。

之前傻柱不过是踹烂了他家的门,就把傻柱送进了看守所。

秦淮茹觉得,她这婆婆这次也必定进去吃牢饭。

说什么为了孩子,吃饭的时候也没见她给棒梗几个孩子留几口。

不过秦淮茹一点都不在乎贾张氏蹲大牢。

进去了最好,家里还能少张嘴吃饭,她也能清闲一段日子。

最好是把贾东旭也给送进牢里,她就能带着孩子改嫁了。

.......

“七夜,贾张氏来你家里偷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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