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八点多钟吧,那时候我刚下楼,在楼下画画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看我,就发现是这个家伙隔着老远在偷窥。”
早上又出现一次?他回来干什么?是回收什么东西吗?
干员将录像的时间轴往后挪动,却始终没有发现黑衣男人第二次进入楼栋中的片段。
他进去过吗?又或者说,他究竟有没有第二次出现?
这些问题干员并不清楚,或许还要更深层次的调查才能获得更多情报。
回答干员的问题后,齐俞询问着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这个男人……很危险吗?昨天晚上我还以为他是尾随独居女性的变态。”
“远比这个可怕,”干员说道,“你只需要知道他很有可能变成一个疯子就可以了,如果你之后又遇见他,一定要及时报警,离他越远越好!”
虽然并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不过齐俞还是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关掉投影仪,齐俞还以为审讯环节已经完结,却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干员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现在,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干员拿起档案和签字笔,翻开第二页,“整栋楼的人都丧命于此,可是……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坏了!
齐俞肯定不可能把白泽的存在说出来,先不提自己和白泽的见面不过是在梦境之中,完全没办法证明言语的真实性,而且自己辟邪的能力貌似一定要在有邪气存在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出来,他该去哪儿找邪气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支支吾吾,齐俞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其实我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我从任意门里走出来的,你信吗?”
场面陷入无与伦比的尴尬。
干员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吐槽这家伙年纪轻轻就患上老年痴呆,还是该吐槽这家伙想用如此简单的借口来搪塞过去。
就算你说你是从楼上跳下来的,可信度也高得多啊!哆啦A梦的任意门是什么鬼?
“别审了,放他走吧,画本也还给他。”鹿昕坐在观察室里已经听不下去了,“还任意门,但凡他说一个哆啦A梦的穿透环我都觉得好得多。”
不是,这俩有什么大的区别吗?
“鹿昕先生,就这么放他离开吗?”武鹏询问道,“他是这起事件唯一的幸存者,应该还有很多秘密和情报能从他身上审问出来吧?”
鹿昕摇头,“不必,如果真的和他所说的一样,那作为唯一一个幸存者,齐俞很有可能会再次遇见那个被神明遗产污染的信徒。不过我更关心的,倒是这个齐俞究竟怎么是怎么逃出来的?”
武鹏试探着说了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其实是进化者?”
“不是,”鹿昕当即否认他的这个说法,“他身上没有成为进化者所需要的‘灵性’,你应该知道,必须要有足够的灵性,才能够成为进化者。而齐俞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一点灵性,他只是普通人而已。”
见鹿昕这么说,武鹏也不复多言,转过身去继续对着小区附近的监控进行着地毯式的搜查,看能不能找到那个黑衣男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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