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大院的街坊。

看着贾张氏被戴白晃晃的手铐。

在两名井嚓同志的押送下进了警车。

警笛响彻在整条南锣鼓巷。

棒梗追到院门口,眼睁睁看着警车驶出胡同。

心里的恨意疯狂生滋长。

他恨老太太多管闲事。

恨三位大爷不替奶奶求情。

更恨许平秋!

奶奶根本没有偷他的钱,这一点棒梗比谁都清楚。

但是满大院里。

甚至包括那两个井嚓,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说的话。

这股恨意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妈,奶奶怎么了?”

小当很迷糊。

她并没有伤心,因为奶奶对她并不好。

“奶奶有事,回乡下住一段时间。”

秦淮茹蹲下来搂着小当,编了个谎话。

“那我晚可以睡在奶奶的褥子吗?”小当紧跟着又道。

贾张氏睡的那半张炕,铺的全是新褥子。

只让棒梗过去睡。

秦淮茹跟小当睡的半张炕,铺的就是破棉絮。

不仅硬,而且不保暖。

“那是奶奶的床位,不准你们睡。”

一旁的棒梗听到小当的话,突然就炸毛了。

怎么说也是个半大小子了,懂的可比小当多。

奶奶偷的那些吃的,可都进了他的肚子。

秦淮茹怎么都没想到。

儿子棒梗竟然会用这样语气跟自己说话。

顿时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出于关心,傻柱一直就跟在秦淮茹身边。

闻言,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

假模假式的拧了拧。

就跟以前在屋里,逮着这小子偷东西一样,逗个乐子。

“我家的事,不用你管!”

谁知棒梗却将他推了个趔趄,差点摔到台阶下去。

“嘿,这小子…”

傻柱还想说棒梗两句,发现那小子竟然撒丫子跑了。

秦淮茹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抱着小当也回屋了。

连看都没看傻柱一眼。

“他许小个整出来的事,怎么气全往我身撒…”傻柱小声嘟囔着。

心里却在琢磨,是不是要给秦淮茹送几斤白面过去哄哄。

另一头。

易中海送走街道办的王主任后。

便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贾张氏这个案子,影响实在太坏了!

刚才王主任明确表态,今年评选先进的事。

他们这个院子已经不予考虑了。

这就等于说是,他们这个院子已经成了南锣鼓巷的反面典型。

想到这些,易中海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

家也不回,直接去后院找许平秋了。

……

许平秋正在屋里闭目养神。

那块手表,被他很随意的搁在桌子。

易中海敲门进来后,连多余的寒暄都省略了。

开门见山道:“今天这个事,连街道办那边都惊动了。”

“王主任的意思是让我们尽量控制事态,减少影响。”

“不要把这个事闹的人尽皆知。”

易中海先是转达了街道办的意思,接着话锋一转。

“既然现在失物都找到了,你看能不能…”

“不能!”

许平秋的声音听去很清冷,立场非常坚定。

那贾张氏就是这院里的一颗毒瘤。

今天这事若要重拿轻放,他许平秋第一个就不答应。

他可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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