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阮娩一惊。
“是啊,姑娘,你是不是记错了,”大皇子妃派来的人回道。
“这样,”阮娩闻言,谢了几句,便自己独自一人坐在一旁。
“真是奇怪,”她有些呆愣,莫非那人还没有出现在大皇子身边。
可是他若是没有出现在大皇子身边,那又会在哪儿。
没有踪迹要找那就真的是大海捞针。
找也是找的困难。
就在思索间,旁边传来了一阵轰动。
“怎么了?”阮娩抬头问道。
丫鬟出去询问了一番。
过了一会儿丫鬟才回来 “好像是皇上带着阮大人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位皇子和娘娘。”
她说边带着疑惑,真是奇怪,今日皇上怎么来了。
阮娩一惊,皇上他们也来了。
这好熟悉,而后她深思,原来这是原著中的一幕。
此时外院一群人正在往里走。
“老大这宅子自从建成后我都未曾见过,看样子甚是豪华啊。”一个年约五六十岁的老者走在最前方。
他的身边跟着一群人,有男有女。
急忙敢来作陪的大皇子和二皇子纷纷看向一旁的三皇子,咬牙切齿。
尤其是大皇子,听见这话更胆战心惊,急忙小心回话,生怕父皇又多疑。
三皇子见两位兄长这般看自己,憨头憨脑的笑了,“父皇最近心烦,今日恰巧问起,我便说了这事儿,想让父皇出来散散心,两位兄长不会怪罪吧。”
“自然不会,”大皇子道,“父皇开心就好。”
不过他暗地里磨牙磨的厉害,本来二弟过来已经让他咬牙切齿了,结果三弟这个混不吝的竟然将父皇带过来了。
真是一招釜底抽薪。
父皇过来了,他还招什么才啊,这天下不都是父皇的吗?
二皇子也是心一沉,他本意是给大哥找找麻不痛快,顺便结交一些才子,谁能料到被老三这个老大粗给搅和了。
父皇渐渐年迈,疑心更是逐步增长,对他们一点点登位的心思都极为敏感,所以大哥才出此下策。
没想到就连这父皇都不放心。
“我听闻你妃子在旁边办宴会,你自己在这儿结交有才之人,真是两头行动啊,”皇上如此说道。
“父皇,”大皇子哂笑道,“这不是赶巧了吗?”
“这可真是赶巧,”皇上似笑非笑,“天下竟然有这么凑巧的事,”
“是啊,我们还以为大哥你要结党营私了。”三皇子在旁边煽风点火。
“哈哈哈,”大皇子额头出汗,“父皇,儿臣怎么会结党营私呢,父皇你也知道,儿臣一向是喜欢文采飞扬的才子的,所以招来一起讨论讨论,”
他瞪了一旁的三皇子一眼,“三弟可真是说笑了,若是结党营私,我这次宴请的就是大臣了,而不是年轻才子了。”
“哦,”三皇子恍然大悟。
大皇子心却提的更高了,果然只听得三皇子继续道,“大哥你这边邀请了青年才俊,大嫂又在那边邀请了京城中的夫人姑娘们,莫不是想要做媒,什么时候兄长你竟然有了做月老的爱好了。”
“你,”大皇子瞪着他,若是传出了做媒的名声,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哈哈哈,老三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干脆做一个媒人也不错,老大你的宅子也好,不如就在此做媒吧,我记得慎之你的女儿也快适龄了吧,”皇上一边走,一边道。
大皇子闻言很是委屈,他可不想自己的府邸成为一个做媒之处,这哪儿是男子应该干的,传出去像什么话。
然而父皇金口玉言,说了,那这事就定了。
“陛下,”阮行点了点头,“小女如今已经十五岁了。”
“不过我听闻阮大人的女儿未婚夫还未回来呢。”大皇子还想继续挣扎,“这相看一事似乎……”
“这样,”皇上点了点头,他也听过这么一回事儿。这谢城在前两年也是才名远扬,是一个难得的佳婿,可惜一定了婚约就离开了。
阮行在旁边缓缓道,“这谢城远走想必是不愿意,我也不想让女儿伤心,这婚事也就相当于作废了。”
“哦,”皇上停顿了一下,而后看向一旁一直不言语的傅渊之,“我记得你女儿和渊之早年也有婚约吧,何不再结良缘呢。”
“皇上,确实是有这件事,”阮行满脸苦笑“可这不是不合适吗?”
傅渊之也是满脸冷漠,“皇上不必再说。”
见他们两个都如此抗拒,皇上好整以暇,“既然那人不识趣,不如就这样吧,我看这里才子也有许多,不知慎之再相看相看。”
“臣只有这一个女儿,还想留家中几年。”
“这女儿呀,是留来留去留成仇,看看霜儿,就是这个样子,不如,我做主就给了老四如何,”
阮行脸色大变,给四皇子,谁人不知四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怎么可能将女儿嫁给四皇子。
“陛下,”阮行道,“这恐怕不行,其实在下早有人选,不过还是要再看看。”
“哦,竟有人比得上朕的四子,是谁啊?”
旁人一听,随便拉出一人都比你的四子强,不过也只敢暗地里嘟囔,可不能在陛下面前说。
毕竟四皇子为人痴傻,在皇上面前看起来确是天真啊。
“那人当然比不上四皇子龙章凤姿,只不过臣子在其年幼时就资助过他,他和小女也算是青梅竹马。”
“哦,是谁?”
“正是谢然。”
“是他?”皇上皱了皱眉,“他身世似乎不好吧。”自己长姐都气愤不已的人,他算是印象深刻。
“臣不介意,毕竟微臣也是乡野小民出来的,”阮行道,“他和娩儿也算有情分,所以想撮合二人。”
“原来如此。”皇上点了点头,“那我倒要看看了,若是人不错,那朕为其赐婚吧。”
说着一边往前走。
阮行一愣,“那臣多谢皇上了。”
退后半步走的他眼神闪过一丝阴沉,皇上怕起疑心了。
这些日子他和傅渊之斗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自己多年经营的势力,皇上必然看在眼中。
说来可笑,作为天子,他不在乎黎民百姓,只在乎自己奢侈无度,让百姓遭殃,可这样的人偏偏成了皇帝。
阮行冷笑,既然如此,那谢然趴也得给我趴着,他的小心思要彻底减除。
……
很快,内院的人也得到了消息,虽然不解,但皇上的话还是要听的。
只得各自转移,前去相看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阮娩却是更加确定了,这就是原著中的一个大情节。
原著中这样描述,清漪公主和五公主赵霜叶一起陪着皇上和贵妃过来。
而这赵霜叶就和赵清漪不对付。
而自己也对赵清漪满怀仇视。
原著中她也来了这场宴会,可是却不是为了父亲,而是因为想要见谢然便追了过来。
结果赵清漪也来了,一时两个恶毒女配一见面立刻合伙,暗戳戳的对女主做了许多事。
自己恳请父亲说明谢然是自己的意中人,以势相压。
赵霜叶则设计了另一狠毒的计策。
结果两人全被女主打脸。
自己以势压人,谢然就在危机之下救了女主,满是心疼,暴露了自己真正的意中人是谁。
这让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颜面大失,父亲更是落得一个以恩胁迫的名声,也在后来成为众人指责他的一个名目。
这次她自然不会再让父亲这样做。
这样,就算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救了女主,也不会让自己父亲名声有损。
想到这儿,阮娩便放心了。
原著中那姓沈的人似乎和女主有所交集,听说公主对他有恩惠。
既如此,她倒要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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