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近似疯狂贾张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别看贾张氏整天骂她贱人,看似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秦淮茹却知道,一旦这老虔婆确定她有野男人,会立刻手撕了她。

就在这时,贾张氏一步冲到秦淮茹面前,双手叉腰

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声嘶力竭地质问道:“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也在一旁趁机帮腔,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秦淮茹,你看看你现在,闹得大院里鸡飞狗跳的。

你就别再隐瞒了,赶紧把那男人的名字说出来,也好给大家一个交待。”

秦淮茹被两人逼得走投无路,眼神慌乱地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心乱如麻,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野兽,找不到任何出路。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傻柱,大声喊道:“就是傻柱,他告诉我,我一个人生活太艰难了

他会保护我,你们也知道,自从东旭去世后,我一个人太辛苦了,我就相信了他的话

谁知道……傻柱竟然趁机对我不轨!”

说着话,秦淮茹悲从中来,放声痛哭起来

那哭声听起来凄惨无比,仿佛真的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傻柱一下子就懵了,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如同五雷轰顶。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竟如此狠心地将这盆脏水泼到自己头上。

他确实希望能娶到秦淮茹,但是不是以这种方式啊。

他心里明白,这要是真被扣上这么个屎盆子,自己肯定得被抓,后半辈子可就毁了。傻柱瞬间急红了眼,连忙大声反驳:“秦淮茹,你简直胡说八道!我今天压根就没见过你,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诬陷我呢!”

大院里的住户们听到秦淮茹这番指控,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哎呀,没想到傻柱是这样的人啊,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咋能干出这种事儿呢。”

“就是,傻柱平时对秦淮茹一家也挺照顾的,没想到背后竟然有这心思。”

“不过,秦淮茹也可怜,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这下又遇上这种事儿。”

“可傻柱也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啊,是不是有啥误会?”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谁知道他心里咋想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的对傻柱投去鄙夷的目光,有的则对秦淮茹的遭遇表示同情。

这个时候,棒梗正躲在人群里,听着众人的议论,脸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怒火。

当听到秦淮茹指控傻柱对她不轨时,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猛地从旁边冲了过来,嘴里怒吼着:“傻柱,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娘不怀好意,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

还没等傻柱反应过来,棒梗就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傻柱的腰上。

傻柱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扑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傻柱趴在地上,双手撑地,试图起身,一边挣扎一边着急地大喊:“棒梗,你听我解释,我真没干那事儿,是你娘冤枉我!”

然而,棒梗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傻柱的解释。

他冲上前去,骑在傻柱身上,双手握拳,雨点般地朝着傻柱的脸和身体砸去。每一拳落下,都伴随着棒梗的怒吼:“让你欺负我娘,让你欺负我娘!”

傻柱只能用手臂护住头脸,在棒梗的攻击下不断挣扎,发出痛苦的闷哼。

周围的住户们见状,有的惊呼出声,有的试图上前阻拦

但棒梗正处于盛怒之中,动作又快又狠,一时间竟没人能靠近。傻柱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淤青,嘴角也渗出了鲜血,可棒梗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

直到秦淮茹看到傻柱满脸是血,气息也变得微弱起来

这才担心真的闹出人命

她心里一紧,急忙冲过去,双手用力抱住棒梗,大声喊道:“棒梗,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棒梗这才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着躺在地上的傻柱

三大爷站在一旁,全程目睹了事情的急转直下,惊得合不拢嘴。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心里暗自思忖,事情发展得如此离谱,傻柱这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大概率是被冤枉了。

可空口无凭,他又拿不出任何证据来为傻柱洗刷冤屈。

焦急之中,三大爷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虽然跟傻柱不对付,但是毕竟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或许能主持个公道。

于是,三大爷赶忙扭头,冲着儿子阎解成说道:“解成,你赶紧去找许大茂,他怎么说也是院里有威望的人,这事儿他得管管。”

阎解成一听,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爸,我干嘛去找他呀?

傻柱那家伙平时就爱出风头,我早就想收拾他了,现在他遭报应,我才不去管这闲事呢。”

三大爷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双眼一瞪,怒声训斥道:“解成,你这说的什么话!

咱做事得讲个理字,不能因为你个人恩怨,就不管事情真相。

现在这事儿明显不对劲,说不定傻柱真被冤枉了,你要是不去找许大茂,万一真出了大事,你能担得起这责任吗?赶紧去!”

阎解成被父亲这么一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违抗父命。他极不情愿地“哼”了一声,转身朝着许大茂家的方向走去,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就会让我跑腿,许大茂能管这事儿才怪。”

阎解成一路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来到许大茂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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