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警察走后,武装侦探社内的气氛反而变得更加微妙了些。

那个警察的意思是鸣瓢先生是杀死田川幸五郎与宇田川昭二的嫌疑人,而福泽社长说是他派鸣瓢先生去杀掉那两个人的?

中岛敦欲言又止,忍不住将目光在福泽谕吉与鸣瓢秋人两人身上流转许久。

“好厉害,鸣瓢你真的做到了哎!”江户川乱步完全不看气氛,他看着鸣瓢秋人,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明“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没有用异能力就让他们在监狱中自/杀的?”

“……”鸣瓢秋人挠了挠脸颊,用如往常般有气无力的语气道“就是和他们打了个电话而已,不过我杀了他们是个不争的事实,这一点我不会也不打算为自己辩解。”

明明这句话放在纸面上来看就像是杀人犯炫耀自己的‘成绩’一般,但是从鸣瓢秋人的嘴中说出,不知为何却给了他们一种沉重感与……使命感。

一切的质疑与出于正义的谴责话语在面对鸣瓢秋人时都无法说出口了。

“鸣瓢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中岛敦问道,他其实对鸣瓢秋人多此一举的行为十分的不解。

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的田川幸五郎与宇田川昭二肯定会被执以死/刑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法律去做这件事,反而要让自己的手中染上这种不必要的鲜血呢?

“敦,他们两人是不会被执以死刑的。”太宰治对着社会阅历极浅,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被之前的‘监护人’保护的太好而不自知的中岛敦说道“还有很多事情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比如说,你看,哪怕已经确定鸣瓢先生是杀人犯了,但是在听到社长的话后那些警察们还是选择了离开这里并且不再追究下去。”

中岛敦本能的对太宰治话中的‘杀人犯’一词感到了不适……

打破侦探社内微妙气氛的是又一阵敲门声。

早就在这种氛围下感到微微窒息的谷崎润一郎赶紧跑过去打开了门。

“请问这里是武装侦探社吗?”来访者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士。

“是的,请问您是有什么事想要委托给我们吗?”谷崎润一郎松了口气,稍微大了些声音问道。

“是、是的……”

“那就进来坐吧。”他侧身请这位女士入座沙发,他的妹妹谷崎直美也赶紧泡了杯红茶放在了女士面前的桌子上。

既然有客人了,那么之前的话题就只能不了了之到此为止了。鸣瓢秋人又坐到了窗边的办公桌前,只不过这次他稍微抽出了些注意力放在了与谷崎润一郎对话的委托人身上。

“我叫安原奈美,在横滨的一家奢侈品店做导购员,我有一位已经订婚的未婚夫,但是近些天我的未婚夫神秘失踪了……”

听完委托,谷崎润一郎面露纠结,有些犹豫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比起我们您更应该选择去报警的。”

他们虽然是‘侦探社’但是也不能忽视前面的‘武装’两字啊,普通的找人委托不在他们工作的范畴之内。

“我知道武侦社的诸位承接的工作范畴,”安原奈美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中拿出了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抽出了几张A4大小的纸还有几张照片“但我怀疑我的未婚夫被强/制拉入了走/私团伙中,这是我能找到的证据。”

谷崎润一郎接了过来,粗略翻阅了一番后,他表情一变将这个文件递给了一旁的国木田独步。

“走/私/DU/品吗……在横滨玩这个,胆子还真不小。”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道皱眉道,毕竟哪怕是港口Mafia都明令禁止大大小小的组织在横滨内贩/卖/DU/品,在被港口Mafia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安原小姐的未婚夫可不就是胆大非常吗。

“英树是被逼迫的!”安原奈美神情严肃道“因为他在港口当值,所以那些家伙才逼迫英树,强/制让英树加入他们!”

“安原小姐,这些资料你是如何得知的?”太宰治突然问道。

毕竟不论是那几张照片也好,还是那几张纸上的交易记录……哪怕只是一两个片段也不是一般人能轻而易举搞到的。

安原奈美的手指紧紧的缠在了一起,犹豫再三后她才道“我的前男友也是那个团伙的人,这些资料本来是他打算拿来去威胁团伙的其他人以多捞些钱的,但是被我偷了出来……”

充满漏洞的说辞啊……鸣瓢秋人想道。

“你早就知道你未婚夫与前男友是那个团伙中的人了,为什么在此之前不选择报警或是将案子委托给我们呢?”宫泽贤治突然问道。

“我虽然知道阿润在做些不好的事情,甚至还把英树拉下水了,但是在我看到这份资料前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做这种生意啊!”安原奈美道,她的这句话这段话九分真一分假。

一来,她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前男友阿润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在横滨搞这个,还将英树拉下了水,二来当初从前男友阿润那里听说这文件里面的东西至少值五亿日元后,她就一直对文件里的东西虎视眈眈了,甚至不惜背着英树与阿润搞在了一起,就为找机会偷出这个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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