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罗万象，从各种罐头、皮衣、服装、玩具，甚至是暖水瓶乃至香烟都有。这份清单是楚俊杰从国内的轻工业局拿的国内小商品目录。
并且调整做了一下排序，产能过剩的部分放在前面。
也就是说这份清单，都是华夏国内比较生产过剩的物资。
越过剩排名越靠前的。
楚俊杰要做的事情只是让对方在面选一些感兴趣的。
选定一些产品后，给出个估算数目。
多少商品，能换一架飞机。
这种事楚俊杰还是亲自做了。
实际，框架定好后，具体的他不用管太细。
关键就是控制价格。
谈妥大概方向和价格，是楚俊杰的工作。
再具体的事，没必要跟卡拉瓦耶夫的秘书谈。
具体的事情是由专业人员去计算，比如会计。
楚俊杰不介意雇佣几个会计去计算。
会计薪水都是毛毛雨。
别说九牛一毛，算千牛一毛都不为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春俊杰跟卡拉瓦耶夫又聊了一会儿。
这个卡拉瓦耶夫当真是官迷。
说的所有话都是跟当官有关。
也就楚俊杰重生前，也做到了处长级别。
京城处级干部。
而且是实权处级。
所以还还是有一些共同话题的。
而那位秘书就苦了。
秘书拿了一张草稿纸，戴了眼镜，还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计算器，在旁边不停的计算。
而这件事关系到卡拉瓦耶夫的升官和名气。
卡拉瓦耶夫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重新说一些能让人理解的话了。
楚俊杰心道，卡拉瓦耶夫，你终于可以说人话了。
“楚，像你这样的华夏商人，好像我还遇到过一个。”卡拉瓦耶夫说道。
“哦，是谁？”楚俊杰问道。
但他心里头已经猜到，应该是牟齐中。
“我忘记他的名字了，只记得是一个很能说的华夏商人。”
“但是他不懂俄语，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是我的秘书处理的，是吧？”
秘书正在演算。
听到这首长说到这话，马停止运算，转过头恭恭敬敬的说道：“是的，卡拉瓦耶夫首长同志。”
“那位华夏商人叫牟齐中，他的名字很难拼，大概是这么读？”
“他给我们什么条件？”卡拉瓦耶夫问道。
秘书说道：“对方开出的条件是大概相当于7500万人民币，换一架图-147。”
“价格给的太低了，我们是有些犹豫的，还在考虑。”
楚俊杰听了之后心中冷笑。
他听出来卡拉瓦耶夫的意思了。
卡拉瓦耶夫这人虽然看起来业务水平不行，可是权谋还是有的。
卡拉瓦耶夫现在提到这个事，就不是无的放矢。
这是给楚俊杰压力，提出竞争对手呢。
可是，卡拉瓦耶夫却没想到。
给楚俊杰制造压力的话，却暴露了一个巨大的商业机密。
楚俊杰听到卡拉瓦耶夫说，牟齐中给他开价，是七千五百万人民币。
楚俊杰感受的不是压力。
他瞬间在脑子里过了一个简单数学题。
“牟齐中开价7500万人民币，这人没钱，选的是物资交换。”
“而且，这事大概率是成了。”
“因为我掌握的信息，这个时代的图-154飞机，大概真正的出售价也就这个价。”
“可是，如果一架图-154飞机7500万人民币就能换到，四架也才3个亿人民币。”
“川航那边，可是给了6个亿。”
“如果川航那边的消息，和卡拉瓦耶夫说的，以及牟齐中后来说的数字，都是真的……”
“那中间还有3个亿，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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