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特变了脸面，也注意到陆之窈的工作证：“老师好，我是创柯时代的模特周昭。你可以叫我昭昭。”
都是女孩子，有些套路陆之窈不玩不代表陆之窈不懂。艾舒薇点明她工作人员的身份，也是希望有些东西不由她参与。
对艾舒薇嘱咐了几句，陆之窈依言离开了后台。只是离开的过程中还能听到那个周昭的声音：“小艾，你这特效妆好浓的吧。是不是很伤皮肤。当网红真不容易，日常顶着特效妆直播。难怪你出来站台了。”
“不比你。正儿八经的模特现在沦落到跟我这种网红一样画特效妆站台。满是的亮片、闪粉还有油彩，埋没你了吧。”
“你……”
艾舒薇依旧语气淡淡的，但把那周昭气得跳脚。
听着艾舒薇有心思怼人了，陆之窈觉得这次的活动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只要开好了头，后面要发展现在事业应该会越来越顺。不过艾舒薇现在的形象局限性很大，类似的机会不会时常会有，也不是每次她都能使得上力。要想拓宽艾舒薇的事业路线，真的要从长计议。
自从艾舒薇脸出过问题，她就特别注意。这次就算是难得的大场合，当完成了自己的部分，她就卸妆准备走了。
好巧不巧，又碰到了周昭。也是，她们几乎是同一环节，碰到也是正常。周昭还没卸妆，挽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这还挺扎眼的。
“小艾，这么早就要走么。这么没事业心怎么拓宽资源渠道呀。”也许是旁边有人了，周昭底气很足，上来又开始针对艾舒薇。
“关你什么事？”
“艾舒薇，你怎么说话的。”旁边那男人起了火气，“人家周昭也是为你好。”
“你又算是哪根葱？”艾舒薇冷笑。
“没爹没妈了，礼貌也跟着没了是不是。”那男人指着艾舒薇的鼻子，“我好歹是你堂哥，你怎么说话的。”
“哦，堂哥呀。跟我一样姓艾的是吧。”陆之窈找来时就听到了艾舒薇略显尖锐的声音。
艾舒薇又道：“艾舒哲，别以为一个姓，比我大几岁就拿着家长的架子，试图管教我。我不吃这一套。还有旁边这姓周的，等你上了艾家的户口本再来张嘴。别给人当枪使了，最后还什么都没落着。”
“得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艾舒哲气急败坏，“正经学的不做，非要出来抛头露面。害死了自己爸妈，现在还在网上，指着对着网络对面的一群人搔首弄姿过活。”
脸色气得铁青，艾舒薇的声音听起来都变形了：“我是上不了台面。你们这些人不正好得感谢我上不了台面。不然怎么成全了你们这一群抢夺别人东西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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