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瑶也并没有多问什么，只说她在外地出差，短时期内回不来，说把钥匙快递给他，让他自己去找。十多年下来，孙书瑶对李茂源非常的信任，明白他要自然有他的道理。
昨天下午李茂源就收到了钥匙，这不今天提完车，就直接过去取东西了。
孙书瑶的家位于城西，是个老旧的小区，也是孙家的旧房子，自从几年前孙书瑶妈妈结婚后，她就自己独居于此。
打开房门，有些微的灰尘飘散起来，李茂源用手挥了挥。老房子的格局不太好，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房间的装修和家具都保持着上世纪的风格，柜子上面摆了很多的照片，从小姑娘孙书瑶刚出生开始，一直到15岁，单人的，一家三口的……李茂源对这里很熟悉，径直走向主卧，这里是以前孙书瑶父母的房间，这么多年了，一直保留着原样，孙父的物品，也都保存在这里。
李茂源打开衣柜，找出一件男士的衬衫，想了想，又找出一件洗的干干净净，整齐叠放在一边的男士跨栏背心，一起放在包里，然后小心的关上衣柜门，走出来，锁好门，就开车往田家走。
刚进门，就听见有手机在响。
过去一看，是程倾阳的手机落在了茶几上。
李茂源看了一眼，大声喊道：“小程，何海山给你打电话了。”
“砰”的一声，程倾阳慌慌忙忙的从洗手间跑出来，边跑边拍脑袋：“我昨天还想着给他回电话来着，结果就给忘了。”
程倾阳刚拿起电话，铃声就停了，他忙拨打过去：“不好意思何海山，刚刚没听到，昨天有事，忘了回您电话，您有事找我呀？”
电话那头的何海山笑着说：“是啊，小程兄弟，这不一直说要给你转客户嘛，前两天我跟张大师出差去外地了，没顾得上联系你，这不昨天刚回来，就说要和你谈谈客户的事情嘛。”
程倾阳：“哦，那太感谢您了。”自从有了100万的收入以后，他的心情就没那么焦灼了，对待何海山给他介绍客户的事情，反而能够平常心的对待了。
听出程倾阳的声音没有以往那么热切了，也在何海山的意料之中，他调整了下心情，笑着说：“这个客户情况我想和你说说，你现在方便不？咱们在老地方见个面？”
程倾阳心里盘算着，李茂源拿了物品回来，等下师父就要做法寻魂了，他可不能错过，明天就要出发去定安市，一去几天还不定，下午还要给自己和松松收拾东西，也没有时间，便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两天都有事，也得出差一趟，可能抽不出来时间见面，不好意思哈。”
何海山听到这句话，以己度人，想的是果然玩脱了，人家现在见都不想见他了，就有点着急，忙说：“那咱电话里说也行，客人15万的酬金已经全部到账了，我把客人的情况和你说说。”
程倾阳不知道师父打算在哪里做法，就四处寻找，电话打得就有些心不在焉，也没太听清楚何海山说的话。
何海山见自己的话没有起到效果，便又说到：“客人是一下子就给了全款的，15万，可想而知对咱们是特别的信任了，呵呵。”
这句程倾阳听清楚了，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他已非吴下阿蒙，便应着说：“张大师名气大，肯定被人信任。”
何海山接着说：“这15万，一会我就全都转给你，我把客人所求的事情现在跟你说说。”
程倾阳连忙说：“别转别转，我们大师最近几天都不在京市，等回来的吧。”
何海山：“没事没事，这个客人也不是特别着急，看你们的时间，我先给你说客人的事儿。”
何海山好几次提出要介绍客人的情况，程倾阳即使再着急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便说：“好吧，您说我听着。”
与此同时，二楼的一个空的房间里，李茂源将孙书瑶父亲孙建明的两件衣服拿出来，一一铺平，摆在桌子上。
灵素走到桌边站立，闭上眼睛，以手轻触衣服，感受上面留存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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