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盒子里是个一棵人参,看着就十分昂贵,少爷欣喜的准备收起来回头给南南煲汤喝当然,他不是为了那什么!
义正言辞的想着,忽然发现垫子下面还有个贝壳一样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着淡粉色的药膏。少爷嗅了嗅,凭借牢固的医药学基础,以及灵敏的第六感,确定这是那个东西。
初阳曾经想要推销给他的东西。
少爷脸色爆红,不由自主的看向沈山南,沈山南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似的。
屋里地暖铺的热,怕被子沾上药膏,他连被子都没盖。也不知是不是常年躲在暗处,相较于较粗糙的皮肤状态,他的肤色反倒比寻常人还白上一度。
天色暗下,灯烛摇曳而起,在他身上映出完美的轮廓。阴影晃动在腰脊之间,热化了的膏药莫名带上一丝油光,夏知之知道,当那些隆起的肌肉被触碰时,会瞬间绷紧,变得坚硬而充满爆发力。
他忽然想,那他不紧绷的时候呢?
如果是他再无余力紧绷的时候呢?
“嘭!”
“啪哗啦”
“啊卧槽”
一阵兵荒马乱,沈山南抬起头,就见小少爷捂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椅子被掀翻了,盘子砸碎一个,好在装人参的木盒还好好的放在桌上。
他撑起身体,散落的黑发划过胸膛,就听少爷大呼小叫:“你不要动!”
沈山南立刻停住。
夏知之捂着鼻子眩晕,这不对劲,我又不是没有看过,我刚还摸过呢!
为什么会突然开始流鼻血啊!难道是太原天气太干燥了吗!一定是这样!
门外小厮忽然敲门:“两位少侠,膳食已备好了,安排端上来吗?”
夏知之惊醒:“等一下!”
他飞快跑到床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拎起被子,小心翼翼的给沈山南盖上,然后三面垫好塞了个窝。
作罢,他看着侧身躺着、双眸幽深的沈山南,实在没忍住,弯腰缓缓贴近。
沈山南始终面无表情,此时眼睫垂落,看着闭上眼舔舐自己嘴唇的小少爷。
小小的、黏糊糊的,就像少爷的性格一样。总是黏糊糊的撒娇,好似又天真又无害的模样,但是只要给一点甜头,他立刻又能“无害”的爬杆而上、得寸进尺。
但凡容忍一下,后撤一步,下次再想拒绝便难了。他会立刻坐在受害者的位置上,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真情实意的开始委屈:为什么不可以,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不可以。
理直气壮到简直令人自我怀疑。
夏知之还记得外面有人,浅尝辄止便罢了。
他红着脸去开门,沈山南看着他兴奋的背影,顿了顿,默默地将蹭到自己脸上的鼻血擦掉了。
这顿饭着实有些食不知味,夏知之一路走神,他都不知道自己想的什么东西,反正就是乱七八糟,一会儿躁动,一会儿心虚。
吃完去拆第三个盒子,确实一对金镯,一副金锁,模样小巧精致,一看就是给孩子带的。
小少爷脸都乍红乍绿,边澜鹤,你这见礼见的也太早了吧!!!
好在沈山南没注意,他偷偷将东西塞在行李里。老实说,虽然早接受了双儿哥儿这种设定,但是真面对是他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不过长征尚未结束,同志仍在努力,提这些着实太早。
小少爷睡了一觉,便将此事默默埋在心底了。
太原与止凉山庄截然不同,黑衣卫们跟随其后一日也到了,夏知之便拉着沈山南出去,乘吃饭的时间溜达。
其余时间扔在锲而不舍的研究神机篇,本来长留先生也在,想去请教来着,但是春末说长留先生沉心解蛊,近几日不待客,便暂且等着了。
如此两三日过去,这天他们中午回来,忽然感觉盟里乱糟糟的,颇有初来那日时几具尸体被搬来搬去的吵闹感。
夏知之心里浮现出一点不好的预感,拉住身边一名小厮:“怎么回事?莫非又有人中遭到反噬了?”
小厮苦着脸:“不是啊少侠,这回是活着的,活着几个要生生蜕皮”
今天的吱吱: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今天的吱吱:狗币作者不会要虐吧,我还是个孩子啊!!!
目前正文没有生出宝宝的计划,不过就怕有什么万一,毕竟我大纲基本随缘
先排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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