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京城车站已经停下了半个小时,倭国来的随侍已经在站台上冻得发抖。兴子的包厢门还没有打开。
“无忌,这是在给你下马威吗?”
顾眉悄悄的移步到杨潇身后,扒着肩膀伏在耳边说道。
杨潇眼神瞄了一下周围,亏得脾气比较爆的武侠三姐妹,有孕在身没有前来。
“不应该吧?倭国女人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
“哼你很了解倭国女人嘛?”
这不是废话吗华夏男子的启蒙老师,全是倭国的德艺双馨女教师。
“回去就给她立规矩”
平时最性子最随和的李十娘也有些发怒了。
就在这是包厢的门被打开, 一前一后两位穿着大红色,华丽十二单衣的丽人,走了出来款款来到杨潇面前下拜:
“实在是失礼了,见到火车上有洗浴的地方。我与昭子妹妹便沐浴了一番,才来拜见大都督。”
这个做法倒是让杨潇和众女,颇有点意外。当下的确有焚香沐浴后, 才拜见尊贵者的礼仪。但是一般是外臣见皇帝的时候。
众人见到二人的头发的确是湿的,便知道确实如此。还好这会是在有暖气的候车室内,如果是室外可是会像, 那些随侍一样冻的不轻。
“大冬天的,如何敢湿着头发外出。来人搬两个椅子到暖气旁,烤干了头发再回家。”
顾眉也没意见,李十娘也不叫嚣立规矩了。
杨潇的关注点不一样,等在暖气片前,布置了一圈椅子大家坐下后,开口问道:
“为什么昭子内亲王,会于殿下一起前来?”
兴子看了一圈,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杨潇。
“当然可以说,这几位都是我的妻子。也是你以后的姐姐。”
“嗨昭子作为未亡人,有过一次生育经历。她是这次联姻最后的保障。”
昭子双手叠放在小腹前,躬身道:
“请多关照”
菊花朝廷豁出去了!难怪倭国人敢豪赌,原来是有传统的。
。。。。。。
1649年5月,鞑靼海峡北端。
一艘挂着红底金鹰旗的战舰,在海湾外警戒。两条圆滚滚货船,在海湾内卸载货物。
“齐连长虽然你是奴儿干北堡萨哈林湾的最高军事长官, 但是要多听取郝团长的意见。全力保证开拓团的安全。”
“放心好了, 郝团长可是我的教官!真想不通他一个五级军士长营级待遇不干, 非得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拓荒。”
“呵呵”
运输舰长摇摇头,开口喊道:
“郝团长”
“王八羔子!郝大伯不喊叫团长?抽死你个龟儿子”
“大伯好大伯停!大爷!郝大爷!”
“龟儿子!忘了吃俺家饭长大的了?不是你大娘张罗着,指望你那不靠谱的爹,早饿死你小兔崽子了。”
“是是要不是俺大娘,小栓子哪有今日的出息。要不是您拦着,俺早娶了郝二姐了,还不得把你当亲爹孝敬。”
“好小子,还记得这茬呢?这能怨俺吗?那年俺在关外丢了只手,在大河卫差点活不下去。
石家(石柱家老大也是跟你们一起长大的孩子,也来俺家提亲。这是嫁闺女不是卖女儿!俺为啥不给闺女选好人家?”
“大爷你怎么还说这老茬呢俺又没埋怨啥您和大娘的恩情俺一辈子报不完。这不是齐连长想不通您为啥五级军士长不做,来这苦寒之地拓边。”
“45届二期第三新兵连齐大有向教官报道!”
齐连长立正敬礼。
“45年的齐大友?”
郝团长打量着这个军官。
“哦想起来了!一顿吃八个馒头齐大嘴!”
“嘿嘿您好记性。我就是想不通,您放着五级军士长不做,来着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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