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

院落呈现出一种被人整理过的整齐,她没敢贸然走进,在虚掩的门口敲了敲。

得了那股神秘力量,如今她的修为已是拔高了两层。即便是对上她的父亲白笑南,也有了一战之力。

即便如此,她还是十分小心,可怕的不是和敌人硬碰硬,而是被偷袭了还不知。

院内寂静无声,好似无人在内。

白韵染停了会,又敲了敲。

“有人在吗?”

自入了这雾林,便处处透着诡异。吸取了之前石洞的教训,她想了想,转头准备离开。

既然无人回答,她还是继续朝前走走,看能不能找到雪落。

“吱呀——”

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刚刚转过身的白韵染又转过身,看着被打开的门,却是空无一人。

她歪了下头,疑惑。

“咕咕咕!”

一阵兔子愤怒的叫声引的她的视线下移,居然是那种在秘境里见过的白兔子。

“你怎么到这来了?”

白韵染蹲下身子,将其抱了起来。兔子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挣脱。

“这次又想引我来这干嘛?”

捏了捏它软乎乎的后颈,在它发怒之前又连着给它顺毛。

“咕咕。”

兔子叫了两声,然后转头看向屋内,不理她了。

白韵染心里奇怪,在她吸收了那股力量之后,秘境里的动物所言她都能听懂,怎么到这只兔子这就不行了?

“小兔子,你怎么不会说话啊?”

她抱着兔子进了院子,里面整齐放着一副石桌和石凳。

冷冷清清的却又十分简洁。

想来住在这里的主人是个干净利落的性子。

她心里这样想道。

“咕咕。”

兔子朝她交唤两声,示意她进那屋里去看看。

白韵染摸了摸它顺滑的白色长毛,抬步朝那屋子走去。

“嗞呀。”

一声,门便轻易被她推开了。

屋内的布置同样如外面一般简洁,两把正对着木门的座椅,一方木桌,桌上的墙面,挂着一副女子画像。

女子着一袭碧色水纱裙,微微笑着,面容昳丽。

白韵染扫过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又认不出。

视线右移,只见右边的窗下,置着个卧榻,卧榻上坐着个玄衣男子。

正是沈厌。

白韵染一手提起它的两只长耳朵,不顾它四脚扑腾,一手敲了敲它的脑门。

没想到这东西和沈厌居然是一伙的。

看来她之前的猜测不假,沈厌确实是与雾州百年前消失的雾族有关。

既然都进来了,又恰好遇上他,白韵染必是要把心里的疑惑问清楚。

还有就是谈论一下该如何解决自己体内误取的力量一事。

“沈公子?”

白韵染心里奇怪,先前自己在门外敲门没人应,如今她已进了房间,这人居然还未有所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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